自己的伺候不是一個定義,一腳踢在她的腿彎處,“是斷了腿的伺候!”
蕭天河當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夫人,我真的錯了,能不能不跪啊,還有這麼多人呢…”
段織錦心裡多天的火氣可不會就憑這句話就能抵消,說的讓她跪地求饒,那就一定是跪地。
“跪好,認錯!”
蕭天河往她身後看了一眼,不說那麼多大老闆,還有場地上的這麼多人,她要真的做了,她的面子又往哪兒擱。
“晚上跪,我晚上跪搓衣板好不好?”
身後的一群人雖然聽不到她們之間都說了些什麼,可也知道蕭天河的身份。
堂堂蕭氏商行的當家人,此次大賽的主辦方,在段老闆面前竟然這麼伏低做小,而且看起來也絲毫不生氣,好像還很討好。
一時間所有人看段織錦的眼神都變了,怪不得這個女人有能力,看來背景也不簡單,以後再不可小覷。
段織錦等的有些不耐煩,手上又轉了一圈,“快跪地求饒!”
有這麼多人在,蕭天河再痛也不敢叫出聲,腦子一轉瞬間又有了主意,伸開雙手身體往前一撲,抱上了她的雙腿,頭也跟著蹭個不停。
“夫人,我知道錯了,這些天我茶不思飯不想,日日夜夜想你想的睡不著,可大賽近在眼前我又脫不開身,原想著比賽完就回去找你的,誰知今天碰上了。”
段織錦心裡起疑,不相信這些話能從她嘴裡說出來,可又看她今天確實在視察場地,而這個大賽陣仗還挺大,想來事情也確實不少。
“你怎麼讓我相信你?”
蕭天河心裡瞬間又有主意,對著影一的位置招招手,“影一,你來說,我是不是天天睡不著。”
不見其人,只聞其聲,“主子這幾天是天天一大早就起了。”
蕭天河防止影一再說下去露餡,趕忙又說,“好了,沒你事了。”
段織錦一聽,心裡多少信了一點兒,可直覺又告訴她面前之人不可輕信。
“誰知道你天天早起是為了什麼,還有什麼可以證明?”
蕭天河心裡暗罵,這個女人可真狗,這麼謹小慎微,想著一咬牙,拉著人就往化妝間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