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河見眾食客的目光都在她們兩個人身上,確切的是她現在有點丟人。
“行行行,吃飯,一起吃飯,你快鬆手!”
段織錦嘴角上揚,沒想到這招還真挺管用,雖然心裡有很多疑惑,可現在兩人站在大堂,也不方便詢問。
“既然如此,我們快去找個雅間,正好和你談一下接下來的生意。”
蕭天河不忿的揉著自己耳朵,狠狠瞪她一眼,這才轉身往樓上走。
“跟我來!”
段織錦一沒見她和酒樓夥計打招呼,二對路線又十分熟悉,心裡頓時有了一個猜測。
“這家酒樓不會是你的吧?”
蕭天河直接推開一扇門,先一步走了進去。
“是又怎麼樣!”
畢竟有了絲綢之路,西域和外邦的好多種香料才能大量的湧入京城,既然都有了調料,那不開一家飯店也是浪費,畢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那些香料的真正用處。
小梅和影一很有默契的守在門外,隨後又開始互相打量起來。
段織錦一進雅間,直接又揪上了蕭天河的耳朵,把人提溜的往牆上一按。
“你怎麼這身打扮?”
蕭天河十分無語,真不知該說這狗女人聰明還是傻。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揪人耳朵,你這樣很不禮貌。”
段織錦聞言鬆開手,又仔細觀察了她一番,突然伸手把她臉上的輕紗扯開。
“還是這樣看著…”
順眼兩個字瞬間卡在了喉嚨裡。
之前還說過若她是個女子,又是怎樣的傾國傾城,沒成想,換上女裝,做女子打扮,再略施粉黛,還真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蕭天河只覺得被扒掉的不是馬甲而是自己的衣服,瞬間把真面目暴露在這個狗女人面前,還真有點兒不適應,想著又趕緊把自己的面紗帶上。
“你說話就說話,怎麼那麼喜歡動手動腳。”
段織錦只覺得還沒看仔細,一伸手又把面紗給扯了下來。
“別帶了,又不是不知道你長什麼樣。”
兩人身高相等,此刻段織錦的眼神正認真的落在蕭天河的臉上。
蕭天河不再去管那個面紗,一下又站直了身體,既然要看那她就大大方方的,起碼不能輸了氣勢。
兩人的目光突然相撞在一起,段織錦不由得一愣,這雙桃花眼還真適合生在女子身上。
蕭天河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剛才還說不能輸了氣勢,現在目光瞬間有點閃躲,又開始扭捏起來。
“我知道我長的好看,你也不用一直看吧。”
段織錦突然回過神,也收起了審視的目光,只是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你還沒說為何要做此打扮,不會真的想以女子身份接近什麼良家少女吧!”
蕭天河的白眼往上翻著就沒有下來。
“大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不是都仔細看過了。”
段織錦心裡很想相信,可女子又怎能做的了榮王府的長子,偌大一個王府不會連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更何況還是欺君之罪。
想罷,直接伸手往她胸前一按。
這觸感…
段織錦行事一向謹慎和周密,既然心裡有了底,那肯定是要仔細確認清楚。(重點仔細)
蕭天河瞬間臉色漲紅,雙手又護在胸前,“你要再這樣我可要叫非禮了!”
段織錦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又看看她此刻的反應,心下更是起疑。
若真是女子,那鴦鴦和小竹又怎會…
想著又再次把手伸了過去。
蕭天河拼命捂著領口,這個狗女人怎麼說上手就上手,說扒衣服就扒她衣服,可真是直球。
“非禮…”
段織錦直接把手往她嘴上一捂,目光逼人。
“你不是林見深!”
“我不是呀。”
蕭天河搖搖頭,支支吾吾的回答。
她本來就不是原主,而且也不是什麼榮王府的長子。
段織錦反倒又是一愣,若她不是林見深又怎會長的這麼相似,還叫她狗女人。
若是林見深那榮王府長子和鴦鴦小竹都說不過去,且鴦鴦的絕筆信中寫的明明白白做不了她的妻。
“那你是誰?”
蕭天河沒想到這狗女人平時那麼聰明,怎麼一眼就能確認的女人身份,反倒又看不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