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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故意干擾我,我那兄長看你的眼神和她如出一轍,你又表現的和她如此親密,你越是欲蓋彌彰,就越證明我接近了真相。”
現在反倒換作蕭天河一愣,她的眼睛確實很好辨認,而且今天還剛好戴了面紗尤為突出,何況現在的眼神那確實是沒以前清白。
“所以,你看穿了又如何?我就大方承認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還以為可以像以前那樣對我?”
林見心沒想到她會直接承認,一時準備的說詞倒是沒能用上,又見她如此挑釁,心裡一時不服。
“我要去…”
蕭天河優先搶斷她的話,一臉的不屑與輕視。
“揭發我?我現在是如假包換且名正言順的蕭天河,林見深早已經死了,你這是汙衊皇室,可知什麼罪名?”
林見心又再次從上到下,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她一眼,“你就是林見深,卻以女子身份欺君…”
突然話語一頓,眼睛不由得大睜,“你…你們的目的是榮王府!”
蕭天河讚賞的鼓起掌,“看來你也沒那麼蠢,所以,你快去揭發我,欺君之罪,抄家滅門啊…”
林見心腦子裡瞬間有了畫面,到時候榮王府欺君之罪,抄家滅族。
而她身為公主,自然不可能抄到皇家頭上,頂多隨意安置一個名頭重拿輕放,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再次金蟬脫殼。
蕭天河見他不語,故意走到他身邊,用手戳著他的肩膀,“怎麼了?以前囂張跋扈的弟弟去哪兒了?”
林見心被戳的後退了一步,臉上一時也有了慍怒之色。
蕭天河繼續戳,“我就喜歡看你現在一臉不忿,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模樣。”
林見心忽然又想到以前,那時兩人的處境截然相反,他才是一直居高臨下的那個人!
“你…”
“我怎樣?”
蕭天河再次搶斷他的話,又繼續用手戳了一下。
“怎麼?你是不是心裡不服,是不是適應不了被人蔑視或者踩在腳下的感覺?”
這句話正中林見心的要害,突然惱羞成怒道,“你別欺人太甚!”
蕭天河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你竟然還會說欺人太甚這個詞?你以前如何欺辱我的你忘了?”
說著突然面色一冷,一指地面,“見了本殿下還不跪下!”
林見心又想到了之前把人狠狠踩在腳下的感覺,如今易地而處,心裡是如何都不能受此屈辱。
蕭天河見他咬牙切齒,怒目而視的樣子,又輕蔑的一笑,“怎麼?你還不服?”
“影一。”
影一形如鬼魅,瞬間出現在了林見心身邊,很乾脆的一腳踢在他腿彎處。
蕭天河聽著那膝蓋落地的撲通聲,又想到了之前被他踩在腳下的畫面,報復的一腳把人踢翻在地,跟個腳掌就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如今真的被我踩在腳下,這種滋味如何,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