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各生歡喜。”
胤禛溫柔地擦去佩筠臉上的淚水:“我們會走下去的。”
佩筠撇了撇嘴,懶得再跟著人爭執:“我要睡覺,你該回去批摺子了。”
“等你睡了就走。”
行吧。
佩筠閉上了眼,開始將收集的到的情意儲存起來,現在還不是煉化氣運的時候。
純元皇后的事情這人可還沒說呢,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深埋心底,亦或者什麼破理由。
呸。
等著吧,什麼時候成了根刺,這人就知道疼了,就知道張口說話了。
富察佩筠的祈願有兩個,一個是復仇,一個是那無辜被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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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花一族的生命力極致旺盛,再艱苦的環境也能繁衍生息下去。如今她成了富察佩筠,那個孩子受到母體的影響估計會提前到來。
借真情,化氣運,再得益於孩子的先天之氣,才能有望誕生一絲花種的虛影,現在可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
隨著懷裡人的呼吸漸漸平穩,胤禛悄悄起身,等候多時的太醫院院使立刻迎了上來。
“皇上。”
胤禛小心牽出一隻手腕,將自己的衣袖搭在上面:“上前把脈。”
林院使只覺得心裡有些苦。
連隔著帕子把脈都滿足不了這些貴人了嗎,進入太醫院後不說別的,起碼這把脈的技術是蹭蹭地往上漲。
唉,真是又想起自己九族的一天啊。
好在能給皇帝做內衫的衣料都是輕柔地,林院使把脈很快,剛想開口時卻被皇上止住。
“出去說。”
行,您是皇帝您說了算。
來到外間後,林院使立即回稟道:“容嬪娘娘的脈象並無大礙,只是太過疲累,再加上心緒不寧,好好休息便是了。”
說實話,他鮮少見到容嬪娘娘這般強健的脈象,生機勃勃。
胤禛敲了敲桌面:“可有滋補的方子。”
林院使詫異地看了皇上一眼,小心說道:“皇上,以容嬪娘娘的脈象來說無需額外進補啊。”
是藥三分毒,這沒病吃什麼……
“是朕。”
一旁站著的蘇培盛:……他回頭就讓小廈子把那些補品都送去御膳房。
林院使:……
剋制著自己不朝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去看的想法,林院使請皇上伸出了手,把完脈後思考片刻說道:“皇上的脈象強健,若是進補的話,選擇食補便好,微臣稍後與御廚商議一二再回稟陛下。”
胤禛收回手:“去吧,再將承乾宮小廚房的人一併叫上。”
“是,微臣告退。”
胤禛很清醒,不是每天被人叫幾聲萬歲就相信自己真的能活上萬歲。
在朝朝入宮前,他一日只睡兩個時辰,不僅睡眠質量差,而且消磨的身體底子也不少;偏他又大了朝朝十幾歲,若不好好保養怕是有礙於壽命。
他想要和朝朝白首到老。
既如此有些事就該變一變了,像是上次那般廢話連篇的奏章,以後他可不會再認真看完後寫個“閱”扔回去。
世上多的是有功名而沒能做官的人,這個滿嘴廢話,那就換人!
打定主意後胤禛只覺得又找回當初剛開始辦差的激情,滿腔豪情壯志,當看向內室時眼神柔和了一瞬。
他,言出必行。
說會走到最後就一定會走到最後。
……
佩筠睡醒後,第一眼就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
“你怎麼來了?”
她入宮一月有餘,這人除卻一開始陪她用過一次午膳後再是沒有了,一整個工作狂。
胤禛被噎了下也不生氣,他忙起來時經常午膳就對付幾口就成了,也怪不得朝朝這麼說。
“來陪你用膳。”
佩筠“噢”了一聲,拽了下金鈴讓丫鬟們進來給她穿衣梳妝,而胤禛便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看著學習觀摩。
午膳時胤禛又盯著人用了一碗半的飯後拉著人去院子裡轉圈消食。
“朕打算讓溫宜從承乾宮搬出去了。”
佩筠扯住了身前的人:“搬去哪裡?”
胤禛揉了揉佩筠的發頂:“不回翊坤宮。曹貴人雖是生母,但不適合繼續撫養公主了。”
按照宮中慣例,唯有嬪級之上才能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