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叫了女醫,聽說是直郡王妃不小心扭傷了腳腕。”
胤礽睜開了眼,他記憶中關於胤禔的這位繼福晉的記憶極少,只記得每次宴會上那低垂的黑色發頂,傳聞也多是懦弱膽小,這裡的……
“想辦法讓人支開太子妃身邊的人,孤要親自見見這位直郡王妃。”
何柱手一抖,握緊了布巾:“是,奴才這就去辦。”
少想少錯,遵命就是。
胤礽拿起托盤裡的衣裳自己穿戴起來,就這幾個異常,待見了這張佳氏,他怕是便徹底確認這裡不是他曾經生活過的那個大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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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朝輕換了身洛神珠色並蒂蓮紋旗裝,重新梳妝後便搭著雲霧的手慢慢朝花廳走去。
雖然銀珠突然被叫走,但毓慶宮就這麼大,朝輕身邊又帶著人,也不擔心會出什麼事。
走到一花牆下時,朝輕停住了,福身道:“太子殿下吉祥。”
“大嫂不必多禮。孤只是有些個問題想求大嫂解惑,還望大嫂不吝賜教。”
朝輕看著這位與記憶中差別極大的儲君,攥緊了手中帕子:“臣妾不敢當。雲霧,你先去一旁等我。”
雲霧不想走,可那位毓慶宮太監總管都走到她身邊了:“雲霧姑娘,咱們去那邊吧。”
很快,花牆旁只剩下了朝輕和胤礽。
胤礽看著眼前低頭不語的女子,輕笑一聲:“大嫂看著很怕我?”
“太子殿下龍章鳳姿,臣妾不敢冒犯。不知殿下想問些什麼?”
胤礽盯了眼前人幾瞬,一個想法在心中形成:“大嫂覺得孤與往常有何不同?”
如今兩人面對面接觸,朝輕更清楚地感受到這位太子靈魂中的異樣,心中瞭然,怪不得氣運加強卻又不被這方天道排斥,隨後立刻在心裡編造出個理由給自己套上。
不同……
哪裡都不同,即便上輩子她如同傀儡,但一些個訊息都是知道的,眼前這太子真的是太子嗎?
“臣妾…臣妾此前未得見殿下,不知殿下為何這般問?”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忽然扯向被朝輕死死攥住的帕子:“既然不知,大嫂何必這般緊張?”
朝輕心中慌亂,立刻鬆開了手帕,同時受傷的腳腕失去重心,整個人不自覺地朝後方倒去。
扶住花牆的那一刻,朝輕也被人拉回到原地,但好巧不巧被按在了手臂的傷處上。
“嘶。”
胤礽見美人吃痛,當即鬆開了手:“大嫂無事吧?”
“無……無事。殿下若無事,臣妾便先去花廳赴宴了。”
朝輕現在只想離開,即便重活一世,她最大的願望也就是像太子妃一樣圈禁後也能安穩活著,這些奪嫡的大事她是一點都不想沾,但唯一去路卻有被人攔住。
胤礽看著美人都快急哭了,原本以為瘡痍無救的內心生出一點樂趣來:“赴太子妃的宴會而已,大嫂難道未曾赴過?”
一雙瀲灩流波的桃花眼硬是瞪成了圓滾滾的模樣:“臣妾…臣妾…”
“大嫂日後可是要好好瞧瞧孤與往日有何不同,畢竟大嫂還欠孤一個答案。”
胤礽拿出一條未帶印記的帕子遞給朝輕:“大嫂還是先擦一擦手上的花汁,可別先露了怯。”
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端的好一派君子模樣,但那漆黑如淵的鳳眸中不見絲毫溫和,直接把朝輕嚇的直接打了個嗝,也不敢出言拒絕這奇怪的好意,接了後就向著花廳匆匆走去,
瞧著腳傷都好了一般;而云霧可算是擺脫了何柱,立刻追了上去。
何柱回到自家太子爺身邊,還沒說話呢,就看著太子把一條明顯是女子用的帕子揣進來自己的袖袋中。
這,這……
“讓人將這花牆修好,勿要驚動旁人。”
“是,殿下。”
離開時何柱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殿下最近行事頗有章法,怎麼又想著報復直郡王了,還是從後宅?!
嘶,這滿人的血統啊……
不敢想,不敢想。
作者說:此次朝朝的人設大概是重生款土著,表面上支稜起來,但骨子裡還是小軟慫,就是隻要不觸及根本,我可一退再退;而太子殿下除卻瘋批屬性外還多了點放飛的感覺。
因為是沉浸式快穿,所以從本章朝朝會代入到自己編造人設中,偶爾會有些真實的心理描寫,大家如果覺得亂,龜龜會進行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