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臉色緩和了些,她有協理六宮的權柄,為難個初入宮的嬪妃豈不是手到擒來。
佩筠淡淡地瞥了曹貴人一眼:“曹貴人此話莫不是指日後我等選秀進來的嬪妃都需得將教養嬤嬤視為生身父母?我阿瑪只是居家養病,身子骨還沒垮呢!”
她們苔花一族向來是極為關懷後代,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兄弟姐妹的都已一視同仁,不然她們一族也不會在混沌世界中傳承至今。
曹貴人想要自己的女兒好沒問題,只可惜她慣是個毒蛇,華妃動手,她出謀劃策,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會狠狠地咬上一口。
即便是皇后也未想到,佩筠三言兩語間火藥味便溢滿了整個景仁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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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貴人臉色一白,立即跪下請罪,言自己絕非此意。
容嬪阿瑪的身體狀況,即便皇上也是經常掛念,如若此話傳了出去,她的母家……
何況她的溫宜日後出降也是要配上嬤嬤的,這些個嬤嬤在公主府的權柄都能稱得上句二主子。
曹貴人家世不顯,自己也不得寵,溫宜這個女兒便是她唯一的惦念。
她如何捨得溫宜被嬤嬤鉗制住!所以她甘願為華妃的馬前卒。
佩筠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曹貴人一眼:“臣妾身體乏累,便先行告退了。”
說完朝著幾位高位行了個禮,扭身便走。
皇后即便沉得住,心裡也是不愉的。
她是想讓人跟華妃相鬥,不是再養出一個華妃出來。
這曹貴人!
回了承乾宮後,佩筠沒讓人打探後續如何,直接躺下補眠,不許任何人打擾。
承乾宮的人自然忠心耿耿,即便是蘇培盛帶著賞賜過來了,連姑姑等人也只能實話實說。
蘇培盛:……
這位主兒當真是獨樹一幟。
他可是御前太監總管!
蘇培盛甩了下拂塵:“既如此,那便讓容嬪娘娘好生歇息,咱家就先回去覆命了。”
哼。
昨天晚上他主子折騰了那麼長時間,他一個當奴才的能怎麼辦。
笑著面對吧,總不能哭喪著臉礙主子的眼。
等蘇培盛走了後,鳴黃等人有些擔憂,連姑姑卻是安撫了大家,讓她們各自做事去。
梁山給手下的小太監們緊了緊皮子後湊上來道:“連姑姑,您當真是這個。”
連姑姑暼了眼梁山伸出的大拇指:“你倒是整日悠閒的緊。”
梁山算的是連姑姑的後輩,往日裡連姑姑也沒少照顧他,他也真心孝敬。
先前不在一處幹活的兩人能一道來到佩筠身邊伺候,其中也少不得連姑姑存了提拔這個後輩的意思。
四下沒瞧到外人,梁山才小聲道:“姑姑放心,我已然讓人出去打聽今日的事了,保管主子醒了就能聽著。”
連姑姑曉得梁山的機謹,也沒多叮囑別的,只一句:“瞧著容主兒是個有大造化的,咱們得使勁站穩了才行。”
梁山連連點頭:“明白的,一會兒我親自去。”
佩筠可不知道她的管事姑姑和首領太監在謀劃些什麼驚喜,只曉得有人打擾她的睡眠。
胤禛看著床上人睫毛都抖個不停了,卻還是不睜眼,伏下身去輕咬了一口那早就紅透了的的耳垂:“不想見朕?”
胤禛的力道不重,那一口更多的是調情的意思。
佩筠心裡有數了,輕呼一聲後撒嬌道:“臣妾好睏的。皇上您下朝啦。”
胤禛笑道:“都該擺午膳了,你倒是能睡。”
躺在錦繡堆裡的美人眨了眨眼,目光略帶幽怨地無聲控訴:都是你的錯。
胤禛確實覺得有些新鮮,乾脆連帶著被褥一塊把人抱了起來:“怎麼,朕說錯你了。”
佩筠伸出雙臂摟住胤禛的脖頸來穩定身形:“沒有,皇上說的對,那臣妾可不可繼續睡啊?”
隨著佩筠的動作,手臂上的點點梅花都露了出來,讓胤禛有些眼熱,忍不住伸手附了上去:“朕聽巴彥誇過你。本以為是個大家閨秀,卻沒想到你是個:()綜影視:苔花亦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