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便轉頭問許昭昭，“沈牧和你住在一起，你應該……”
“誒？”許昭昭趕忙打斷她，“可別亂說，我和他可沒住在一起。”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是鄰居，而且他又那麼喜歡你……”
“所以說，這個非凡建設還真是團結……”最後，趙欣得出這麼個結論。
許昭昭並不打算給她解釋。
那是沈牧的私事，她沒資格多嘴。
來到青石巷，工作人員差不多都就位了。
看到許昭昭到來，大家都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那些目光中，有好奇，有疑惑，還有些難以言表的意味。
許昭昭知道，他們肯定也看熱搜了。
“昭昭，來坐。”
只有導演雲淡風輕，臉上帶著一向溫和笑意，向她招手示意。
他也是圈子裡的人，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
人一火，除了正向收益，還有就是會招惹很多不懷疑好意的人的窺視。
“導演，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的是，我也沒想到會被人髮網上……”
許昭昭略帶愧疚地說道。
導演搖搖頭，語氣平和地說，“大家都在這個圈子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你不用跟我道歉。”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看向一旁跟來監工的總監。
“咱們現在都得按照甲方的合同辦事，所以……你要找的人是韓總監，不是我。”
即便身為經驗豐富的廣告導演，他也沒什麼太大的決定權。
金主就是爸爸。
這時，那位韓姓總監已經走到許昭昭和導演面前。
“許小姐，不知道早餐合不合您的口味？”
還沒等許昭昭開口，韓總監臉上堆滿了笑容。
他的語氣和昨天天差地別，熱絡異常，“要是不合口味，我馬上讓人再準備別的。”
面對這位總監如此大的態度轉變，許昭昭一時有些發愣。
昨天，這位總監還冷若冰霜，對誰都刻板嚴苛。
今天，他怎麼突然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難道，是因為沈牧？
是了，許昭昭很快就想明白，沈牧是韓總監的上司，對方的殷勤，是針對沈牧的，而不是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