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這頂鳳冠嘛,咱們婚禮就在一個星期後,我想戴著這頂鳳冠嫁給你……”
男人不樂意地指責道:“以前你想怎麼揮霍我都隨你,可現在是十五個億!咱家哪來這麼多錢!”
“老公你公司不是市值百億嗎,買個鳳冠而已,你該不會是、不想娶我吧……”
女人說著還委屈啜泣起來:
“我可是頂著壓力嫁給你,我都不介意你有、嗚你有過家庭,我就是想讓自己的婚禮隆重些,我就是想讓那些人別瞧不起我,我有什麼錯。
昨天和陳太打牌,她還說你當年給那個女人求婚花了二十多個億,我只是想要一頂鳳冠,我喜歡它,我想著等我們的孩子出世後,給孩子留個壓箱底的,有問題嗎?
你家現在,都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嗚我可以受委屈,我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受委屈啊……”
男人一聽女人這樣說,臉色變了變,嘆口氣放輕聲:“好了淼淼,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家現在還拿不出十五億的可移動資金,你也知道,我們家的錢都投在公司……”
“可我就要這頂鳳冠!”說著,女人任性地衝著拍賣師就喊:“你聽見沒有,這頂鳳冠我要了!”
女拍賣師尷尬優雅的抬手:“這位小姐、呃太太,請按照我們拍賣行的規矩,先舉牌,再喊價。”
“牌……”女人蠻橫的從身邊男人手裡搶走牌,舉起來大聲道:“十五個億,我要了!”
女拍賣師表情擰巴的笑說:“那個,有沒有比十五個億更高的?”
殷河書沒心沒肺的用指尖輕敲桌面:“十六個……”
女人接著加價:“十七億!”
女人身邊的男人臉色陡然慘白:“淼淼!”
坐在我們身後的兩熱衷八卦的老闆又交頭吐槽起來:
“盛總終究是年輕啊,放著從小一起長大,陪他一同打江山,熬過苦日子的青梅竹馬好賢妻不要,偏一意孤行喜歡一個剛畢業的年輕大學生,這情婦轉正的女人,哪裡會為他省錢,十七億,夠盛家頭疼一段時間嘍。”
“可不是,聽說這個女大學生是學音樂的,兩年前盛總夫人懷孕的時候,盛總去她們大學看音樂系彙報演出,對她、據說是一見鍾情。
嗨,什麼一見鍾情,咱們男人最瞭解男人,無非是覺得家裡那個懷孕不能碰,還整天不修邊幅一臉憔悴,突然看見一個臉蛋精緻漂亮的,動心了唄。
枯萎的花,怎麼能比得過正在盛放的花兒呢。
去年盛總夫人在坐月子的時候發現了他倆的事,鬧了一年離婚,今年春天把盛總夫人逼急了,盛總夫人連孩子都不要了,堅持要與盛家兩清,一刀兩斷。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夫人賭氣,盛總剛離婚就把情婦給扶正了,最近正處於談婚論嫁的階段,盛總的父母可是極力拒絕這個女人進門,但扛不住盛總再三堅持啊。”
“今天能大手一揮扔出去十七億,來日怕是二十七三十七,都不在話下!”
小三上位,還是把原配氣走,逼得原配連女兒都不要,只求和丈夫離婚的高段位小三,怪不得能底氣這樣充足,大手一揮就是十七億……
連殷家二少現在手裡拿出十七億可流動資金都困難,更何況是個、看起來不太大的上市公司老闆了。
那頂鳳冠最終還是以十七億的成交價格被盛總的情婦當場拿下了,一場好戲,看得大家都歎為觀止。
我搖頭忍不住唏噓道:“我要是有這本事,能把殷總你騙得毛都不剩。”
長燼摸摸我的腦袋,極度偏心:“夫人不用騙,我可以直接把全部身家都交給夫人。”
“你的身家我才不要呢,我現在刷你的卡,挺順手。”
他湊近些,誇讚道:“夫人眼光甚好,為我挑的西服,我很喜歡。”
“那我下次,路過西裝店再給你挑。”
“好。”
“對了,你想好我們拍哪件拍賣品了嗎?”我問他。
他瞟了眼大螢幕上的拍品圖片,“十三號,聚靈瓶。”
十三號拍品在大螢幕上的名字是粉瓷桃花報喜宮瓶,其實那麼多拍品,我和長燼一樣,也一眼就相中了十三號……
倒不是因為提前知道十三號是聚靈瓶,而是……它看起來,竟很是眼熟,尤其是瓶身一枝桃花上的輕微紋痕……那股強烈的熟悉感,直抵識海。
中間又簡單過了幾樣拍賣品,直到第十三號拍賣品上臺——
“這隻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