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必須是女兒了?明明還可以是童養媳。”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行吧,我放心了,天還早,金主爹我們再睡會。”
“好。”
只是,閉上眼沒安靜一會兒,他偷偷親了我一口……
還貼在我耳邊溫言細語喊了聲:“丫丫。”
我剋制住想給他一巴掌的衝動,不高興地兇他:“別亂喊!睡覺!”
他沒忍住,笑了聲。
——
殷芷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第十二天才順利出院,被殷志國兩口子開了三輛豪車送回殷家。
經此一劫,殷芷在殷家總算消停了幾分,由於摘除子宮給身體帶來的傷害太大,回家兩三天了還需要年輕傭人們攙扶著下樓走動。
殷志國更是把京海第一醫院的婦產科頂級醫療團隊都給請來了殷家,專為殷芷服務,給殷芷做康復治療。
而殷芷與周玉池的婚事也算是徹底黃了,殷芷回殷家當天,周家夫人就帶著自己妹妹及妹夫馬不停蹄來斷親了……
周玉池倒是從頭到尾都沒露面,段總監說,現在的周玉池就是他母親爭奪家產的工具人,聯姻是他媽一句話,斷親也是他媽一句話。
還輪不到他有自己的想法。
段總監還說,站在周玉池的角度,周玉池的一生還是蠻悲哀的,處處身不由己。
也幸好周玉池沒來,周家人來殷家那天晚上長燼硬是拖著我看了大半夜的恐怖片,以至於我睡覺都不敢讓他關燈,更遑論夜裡出門了。
他把我嚇得一夜冒了三回冷汗,次日才和我交代實情——說是防著我大晚上被來路不明的壞人給勾出去見面了……
什麼來路不明的壞人,他明明就是在防周玉池!
後來接連三天周玉池都沒到殷家拜訪,長燼今天才放心回公司開每週四的董事例會。
連錦書都不由地感嘆她哥結婚以後,變得護食了,原來不是沒有喜怒,是沒有遇見那個能牽動他七情六慾的人。
但現在,我就是那個能影響他喜怒哀樂的人。
長燼不在家,下午我就拉著錦書一起出門購物了。
保鏢們一路尾隨我們進了十六層樓的大商場,我陪錦書先逛了兩層珠寶店,又逛了三層服裝店。
第十二層有賣玉器與古董,錦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古物感興趣了,偏要拉著我去研究一下兩百年前的花瓶與翡翠首飾。
由於展櫃裡的那些東西都是價值千金的老物件,所以應店員的要求,我們在沒有購買前觸碰欣賞都是要帶白手套與口罩的。
錦書拿著一隻儲存完好,晶瑩剔透色澤溫潤的青瓷花瓶,仔細觀察一遍,翻過瓶底看完落章後,豪氣地大手一揮把花瓶買了。
趁著店員去裝禮盒,我扯下手套問她:“你什麼時候對古董感興趣了?我還以為你更喜歡前面幾層的珠寶首飾。”
錦書摘了口罩臉紅地支吾:
“我、一直都挺喜歡的,我大學學的就是古董鑑賞與修復。這隻花瓶燒製於三百年前,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這麼多年了還能有這樣溫潤清透的光澤,二十萬其實算我撿漏了。”
我還是好奇:“你突然買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會是拿回家自己收藏這麼簡單吧?你要,送人?”
我去錦書和她哥居住的那棟樓裡玩過,樓內古董其實沒幾樣,更多的是她哥收集的紅酒與各種手錶。
“嗯,是送人,送……段鳳臣。”她低著頭面紅耳赤回答。
我立時頓悟,“哦,這就對了!”
我就說她今天怎麼珠寶店還沒看完就迫不及待地拉我上來了。
“不過說起段總監,你倆究竟怎麼了,段總監每次來家裡找你你都閉門不見,打電話你也不接,昨天半夜他還在給長燼發訊息問你情況,說他不知道哪裡惹到你了,你就是不肯見他,也不回他任何訊息……
上次的事,他也知道了。但他,並沒有把關注點放在你受過傷這件事上,那個渣男半死不活地被長燼扔出殷家以後,他私下又去揍了那個渣男兩天,把渣男的手機也給毀了,連渣男的小三也被他找女秘書給教訓了。
渣男從你這騙走的錢,他都給你討回來了,被渣男揮霍掉的那部分,他也逼渣男寫了欠條,昨晚他把錢轉給了長燼,說是怕直接轉給你,你不好意思收。”
我放下手套口罩,不理解的問她:“錦書,長燼和我說你倆算是青梅竹馬,段鳳臣之前的反應,你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