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被人傷害也能稱之為黑歷史了?一個人,他清楚你的一切,見過你所有見不得光的傷疤,還願意愛你,在意你,這才是最難得的好不好。
你和渣男談戀愛的時候尚且知道愛到深處要和他坦誠相待,你能保證,以後你和別人戀愛,那人真心待你,你不會告訴他實情?你要是和段鳳臣在一起了,就連坦白的麻煩都省了,還不用整天提心吊膽。
人家段總監知道你被欺負,成天變著法的給你報仇,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連見人家一面都不肯,很傷人家心的。”
我拍拍她肩膀開解她,她昂頭,還是心有顧慮:“嫂子,如果你是我,你說,大哥會介意嗎?”
我不假思索道:“他不會,他只會把欺負過我的人碎屍萬段!”
錦書努了努嘴:“嫂子你對大哥就這麼有信心嗎?”
店員把**好的花瓶送過來,我替錦書接下:“因為這個問題前幾天我就問長燼了,長燼告訴我的。”
錦書羨慕的挽住我胳膊,想哭:“嫂子,大哥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男人!”
我沒心沒肺的咳了咳:“嗯……我也是這麼覺得。”
離開商場,坐上殷家的豪車,我關上後排車門,一抬頭,卻隔著玻璃無意看見路對面的……
鳳微雪。
她身邊還站著一位穿著黑色中山裝,眼神犀利,面相極凶煞的四五十歲老男人。
老男人手裡盤著核桃,身影輪廓隱隱散發出一絲絲黑氣……
兩人面向此處,朝我們這邊望來,見我們上了車,才轉身離開。
“鳳微雪?她怎麼也在這邊……”我喃喃吐槽:“還真是冤家路窄。”
錦書放好她的寶貝花瓶,“鳳微雪?哦對,嫂子有個八卦和你分享。”
“嗯?”
“殷芷昨天去找鳳微雪了,臨出門的時候臉色特差,看起來像是去找鳳微雪興師問罪的!”
我哦了聲,意料之中:“要不是鳳微雪本事不到家給她算冒手了,她也不至於落到一輩子無法生育的地步。”
“上次鳳微雪不是說,她本來就命中註定一生無子嗎?”
“命中註定,也是可以改命的,可沒了子宮,改命這條退路就被堵死了。”
錦書歪頭靠在我肩上:“難怪,但是,她回來以後,情緒挺穩定的,應該是被鳳微雪哄好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再怎麼說,那也是她閨蜜。鳳微雪那麼會說話,殷芷又是缺根筋,鳳微雪隨便忽悠兩句殷芷聽聽就冰釋前嫌了,也有可能。”
錦書嗤之以鼻:“這個蠢貨!”
回到殷家,錦書抱著她的寶貝花瓶急著回自己地盤欣賞了。
我則拎著在商場買的領帶回臥室,拉開更衣間的抽屜,把領帶整齊擺進去。
昨天我家首富大人可是提意見了,說給了我卡,卻一直不見我用,我不肯花他的錢他心裡不踏實。
得,我就遂他所願,今天就去商場刷他的卡。
只是看了一圈也沒見到我需要的東西,逛了一下午最終也只拎了一套領帶回來。
希望首富大人看在我給他買了領帶的份上,能少胡思亂想。
長燼早上走之前特意和我交代過,說下午的董事例會需要商榷的內容略多,可能晚上八九點才能回家,讓我等著他一起吃晚飯。
於是傍晚六點,我下樓在客廳的電視上挑了個宮鬥劇看。
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
抿了口,好苦……
這什麼茶,也太難喝了吧!
我艱難嚥下茶水,問正在廚房洗水果的劉姨:“劉姨,這桌子上泡的什麼茶啊,味這麼重!”
劉姨遠遠地答覆我:“是普洱,錦書小姐下午讓人送過來的,特意叮囑今晚泡給夫人喝,讓夫人嚐嚐。”
“錦書……她還真是會變著法折騰我。”
太難喝了。
我沒忍住掏出手機給錦書發資訊:“普洱,超難喝!”
沒兩分鐘,錦書回:“是吧?!我也覺得超級難喝,誰喝普洱誰有毛病。”
我:“???”
錦書:“?”
確定了,這姑娘就是想坑我!
七點鐘,我突然覺得有些困,就關了電視和劉姨打聲招呼,回臥室先眯一會兒。
反正長燼回來會叫我。
只是,沒有長燼在的夜晚,好冷……
胃也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