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書桌上。
他扶我站起來,“所以,你能解決嗎?”
我活動活動手腕,“有七成把握,但如果能得到天璽珠的話,就更好辦了。”
“天璽珠?”
我重重點頭,認真向他解釋:
“天璽珠是玄門一件很厲害的寶物,可鎮妖邪,幾百年前玄門內部動盪,大量玄門寶物流入凡間,被普通人當成傳家寶佔有收藏了,天璽珠就在其中。不過一年前,天璽珠曾在龍門拍賣會上出現過。”
他想了想,倒了杯茶遞給我:“鳳家出價六千萬,把它拍走了。”
我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解渴:“東西在鳳家那就更簡單了。”
“明天就是你該回門的日子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理所當然地果斷道:“你當然得陪我一起去了,咱倆好歹是正經結的婚,演戲要演全套嘛!”
更何況我還需要老闆你幫我打掩護呢!
“明天我和鳳南天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天璽珠……”
我不等他說完就亢奮接上:“把天璽珠偷過來!”
他嗆了口茶,一臉迷茫地看我。
我:“怎麼了有問題嗎?”
他思紂了下:“嗯,也不是不行。”
我就知道,我與首富大佬所見略同嘛!
剛喝完茶水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無奈抱怨:“你這茶也不行啊,一點也不扛困。”
捶捶還痠痛的肩膀,我指了指旁邊的沙發:“你是老闆,床讓給你,我去沙發上睡。”
他沒有再說什麼,見我已經不客氣地在沙發上躺了,繼續處理那些深更半夜發過來的郵件。
耳邊時不時傳來點選滑鼠的聲音,也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多久檔案,那細碎的響聲才徹底消匿在寂靜房間裡。
男人的腳步聲很輕,痠軟的身體被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我睡得暈暈沉沉,艱難睜開眼皮,看見他那張俊美清貴的臉,疲憊嘀咕:“殷長燼,你幹什麼?”
他嘆了口氣,一貫冷漠的嗓音柔軟許多,語氣溫和:
“你見過誰家新婚夫妻分床睡的?該做的都做完了,現在還有必要避嫌麼?”
好像,也是哎。
但,不是說好只演戲嗎?
就這樣演到一張床上去了……真的好嗎?
身體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那一刻——
我收回剛才的想法。
做人,不能沒苦硬吃。
大床明顯比沙發舒服一百倍!
他紳士地在我身邊躺下來,順手還給我蓋上了絲綢面的薄被子。
也許是為了打消我的顧慮,他刻意和我保持了距離,我倆中間至少還能再睡半個人。
入夜,窗外似乎颳起了大風。
寒涼的風絲鑽進我骨頭縫裡,又麻又疼。
我下意識蜷住身體往被窩裡鑽,察覺到身邊有暖意,就沒出息地偷偷摸摸往那地方湊。
不能碰到他,我只是想蹭一蹭他身上的暖氣……
果然,剛往他身邊挪近十公分,他周身的暖意就已經讓我瞬間好受很多。
我這倒黴的風溼病可真會挑日子,早不復發晚不復發,偏偏現在發作了起來。
以前在山上好歹還有紫陽師兄幫忙做驅寒丸,眼下我暫時沒法回五陽觀,只能自己熬著了……
可能是我瑟縮的動作吵醒了他,罩在頭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開,寒氣浸體,我疼得倒吸一口氣。
但下一秒,某人的手臂就箍住我的腰肢,將我摟腰提進他懷裡。
用自己的體溫護住我。
我頓時被嚇得屏氣凝神不敢吱聲,僵著身體半天沒敢動彈。
他他他、這是在幹嘛!
我心跳如鼓地嚥了口口水,臉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半天才敢伸手稍微推推他。
“殷、殷長燼……”
他沉聲詢問道:“抖了半個小時了,怕冷?往我身邊貼有什麼用,這樣才能暖和。”
首富大哥人也太好了吧……
我瑟瑟可憐的縮腦袋解釋:“不是怕冷,是風溼病犯了。”
“嗯,明天我讓人給你多準備兩件厚衣服,再用艾草貼止止痛。”
“好……那個,你要不然先鬆開我?”
這樣抱著有點怪怪的。
“有沒有覺得這樣,身體好受點?”他問。
有一說一,是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