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從今天開始我倆跟著你,接下來有什麼活要安排給我倆嗎?”
殷長燼順手拿過椅子上的外套,遮在我肩上平靜道:“公司沒什麼事需要你們出手,你們現在的任務是,替我保護好我夫人。”
“我們保護夫人,那你呢?”
白衣青年心直口快地好奇問,殷長燼剜了他一眼:
“這幾天我還要來公司辦事,不能時刻陪著梔梔,她對殷家不熟,一個人待在家裡會無聊,你們幫我護好她,別讓她被殷志國一家子算計了就行。”
黑衣青年點點頭:“明白。”
殷長燼接著向他們介紹我:“這是我夫人鳳梔梔,鳳家流落在外的大女兒,記清楚了,別把她和鳳家那個弄混了。”
白衣青年激動證明:“看!我就說吧,老闆肯定看不上那個鳳微雪!也看不上那個叫李月牙的小明星!”
簡單告訴他們我的身份,殷長燼再向我介紹他們:“範無咎,謝必安。我助理,有事安排他們去做就行。”
我喃喃重複了一遍他們的名字,感覺不對勁:“範無咎謝必安……無常爺?”
白衣青年猛地嗆了聲,忙擺手解釋:“那個,碰巧!同名而已,同名而已!”
黑衣青年和善地與我道:“夫人以後叫我小范,叫他小白就好。”
我輕輕哦了聲,有禮貌地報以一笑:“叫我梔梔就行,梔子花的梔。”
“梔子花……怪不得老闆這些年突然喜歡上了梔子花,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啊。”白衣青年故作陰陽怪氣。
我怔了怔,一頭霧水:“啊?”
範無咎暗中給了小白一胳膊肘,賠笑著解釋:“梔梔你別聽他說胡話,他成天瘋癲無狀,我和老闆都習慣了。”
白衣青年:“呸!”
殷長燼臉色略顯奇怪,攬住我的肩安靜片刻,道:“天黑了,我帶你回家。”
“好。”
又可以蹭大老闆的車了,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蹭過一次他的車,我今天坐市長家車時總覺得車座太硬不舒服。
人啊,享過一次福就沒法吃苦了。
殷長燼收拾完辦公桌上的檔案就帶我和兩位助理大哥一起下了辦公大樓。
司機把車從車庫裡開出來,範大哥開啟車門,我和殷長燼坐進後排,他與白助理則一左一右分別坐在了駕駛位與副駕位上。
車子平緩開出公司大門,上了廣闊大道。
路上副駕位的小白好奇心極重地扭頭找我八卦:
“梔梔你是鳳家的女兒?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鳳南天那老王八蛋的閨女呢!”
我無奈歪頭靠窗戶:
“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生活在望仙村,我媽走得早,我爸酗酒還賭博,我爸一直盼著我能給我媽帶來一個兒子,但可惜他沒能如願。
我媽走後,他也相看過不少新媳婦,但他命裡夫妻宮受創,子女宮無子,那些相親的女人們不是嫌他窮就是嫌他賭,脾氣差,最後一個也沒成。
頭兩年他還對相親頗有信心,後來可能是失敗太多次,相親相得他麻木了,他漸漸就放棄了,不抱希望了。
他心裡鬱悶,脾氣也日愈暴躁,成天抱著啤酒喝,賭博賭得好幾宿不回來。終於,在我二十歲那年,他把自己喝死了。
我那會子在京城上大學,是奶奶借鄰居家的電話聯絡上我告訴我這個訊息的。
我請假回家奔喪,出錢給我爸處理完後事,我爸下葬那晚我奶奶突然拉著我的手告訴我,我爸不是我親爸,她說我是我爸和我媽從京城大醫院裡偷回家的。
我爸把我抱回去時,我腳上還掛著一個牌子,那牌子上寫著我父母的名字,還有家庭住址,我爸扯掉那牌子本來是要丟進火盆裡燒掉的,是她多留了個心眼把牌子藏了起來。
我上大學後奶奶就拿著牌子四處打聽我親生父母的事,最後終於打探到我父母是京城五大家族之一的家主與家主夫人。
我爸沒了,我奶奶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她想讓我在京城有依靠,想讓我像個正常女生一樣生活,就把我帶到鳳家去認親了。”
範助理開著車,不解問道:“二十歲,應該是幾年前的事了吧,為什麼我從沒聽說過鳳家有位流落在外的大小姐?”
我聳了聳肩:“鳳南天嫌我一身窮酸味,不肯認我唄。”
小白聽完義憤填膺道:“什麼垃圾人,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認?!那你和我們老闆又是怎麼……突然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