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寒……”
“沒事。”他將我按進懷裡,從後緊緊抱住我,把自己的胳膊貢獻出來給我當枕頭:“我幫你取暖。”
說實話,這種被他嚴實包裹著的感覺,很有安全感。
“腰痠背痛的,睡不著。”
“要不然,我讓小白去給你拿點止痛藥?”
“不了,止痛藥會讓我失眠。”
“那我給你多揉揉。”
“嗯。”
我都這樣了,也懶得和他計較賭氣了。
一下午都在睡,晚上我不想下床,他就讓人把晚飯端上來,好說歹說哄著我多吃了幾口。
夜裡,天一冷我就習慣性地往他懷裡鑽。
睡得迷迷糊糊那會子,我忽然感覺到唇上一軟……竟被他偷親了。
我渾渾噩噩不高興推開他,生氣哼哼:“你別親我,你這個渣男。”
他噎住,拍著我的肩膀問我:“我怎麼、成渣男了?”
我神志不清地委屈說:“你騙我,你根本不喜歡我。”
他著急爭辯:“我喜歡,誰說我不喜歡你。”
“那你發誓。”
“我發誓,我很喜歡你,很愛……”
我扶住沉重的腦袋,他炙熱的吐息掃得我臉頰癢癢的,“殷長燼。”
“嗯。”
“你別玩我……”
“沒……”
不等他話說完,我就煩躁地昂頭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本能的摟住他脖子,腦子裡亂糟糟的,張唇熟練地啃咬、壓著他貪婪索取……
肆意與他親近的行為,彷彿早已在夢中做過千百次。
——
生理期頭兩天我幾乎都在臥室裡睡大覺,至於殷長燼,也打著照顧老婆的幌子光明正大不去公司躲我身邊偷懶。
急得他手下那位段總監深更半夜給他發資訊寫小作文罵他。
他看完,順手把資訊刪了。
螢幕那頭的段總監:“???”
第三天我總算是好些了,能蹦能跳了,他也戀戀不捨地穿好正裝,上車去公司收拾爛攤子了……
雖說這三天裡我無數次想起和他重新正式地籤一份結婚協議的事,可每每看見他那樣體貼入微的照顧我,我的想法都沒能成功說出口……
會不會,是我誤會他了?
可親耳所聽,他還不讓趙教授把我的體檢結果告訴我,又怎麼解釋。
我越想越惆悵,只能蹲在門口的花圃裡無聊挖坑。
範大哥和白大哥瞧我這模樣,跑過來陪我。
“梔梔,你怎麼了?最近這幾天為什麼總覺得你心事重重的?”
“小梔梔,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和我們倆說啊!悶在心裡多難受!”
我悶頭挖坑,想了很久,才歪腦袋試探他們:
“範大哥白大哥,你說殷芷她懷著孕嫁給周玉池,等結婚後周家才發現真相,那周家的臉不得丟盡了啊?”
白大哥陪我一起蹲在花叢邊上,點點頭:“肯定啊,周玉池剛結婚頭就綠了,別說他自己了,整個周家都得抑鬱。”
範大哥淡定地發表不同意見:“也不一定會出事,只要殷芷結婚前把孩子打掉,周家就永遠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我雙手托腮:“可過幾天殷芷就要和周玉池訂婚了。”
“聽老闆說,殷芷與周玉池的婚期定在臘月初八。過幾天只是訂婚儀式,訂婚又不需要領證。”
範大哥斟酌著說:“何況現在離臘月初八還有三個多月,殷芷如果不去做流產手術,到時候肚子也該大了,這事想瞞也瞞不住。”
我唔了聲,“那周家還算走運,婚期訂的遲,完美避免了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喜當爹的悲劇。要是早兩個月,那可就難說了。”
白大哥搖頭嘖嘖感慨:
“屆時丟人的就不止周家嘍,還有殷家。首富家千金與鐘錶大亨周家的大公子聯姻,在外人眼裡看來,這本是一樁強強聯手的商業好姻緣。
但婚後不久就爆出首富千金未婚先孕懷上野種,周家大公子天降橫禍頭上發綠喜當爹,這新聞的炸裂程度都能載入世界商圈史冊了!”
“不,以周家與殷家在京城及整個商圈的地位,出了這種事就算周家發現了,為了自家未來的發展與大家族的臉面,周家多半也只能選擇忍氣吞聲,暗中找殷志國算賬,不逼得殷志國割塊肉,周家不會善罷甘休。這種極度丟臉的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