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芷那個攪屎棍子也理直氣壯道:“就是!哪有兒媳婦打公爹和自家叔叔的!昨天樓上那麼多媒體,你讓外面怎麼看咱們殷家!”
見我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老太太也不好發火,只能耐心問我:“梔梔,你為什麼要對你四叔動手,你就算心裡有氣,也不該把你爸推進水裡……”
我抓住老太太的手,癟嘴就哭:
“奶奶,是四叔那個乾女兒先把長燼推下水的,長燼本來就不會水,十二層那麼多人,在長燼落水後沒一個跳進去救長燼的,反而都撲向了水裡的李月牙,我把長燼拖上岸的時候,長燼臉都紫了!”
“什麼?!有這回事!”老太太終究還是看重長燼這個大孫子的,冷臉昂頭質問殷志國:“剛才為什麼不和我說長燼落了水?燼兒怕水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
殷志國張了張嘴要狡辯,我當即又拉住老太太的手接著說:
“那個李月牙還在水裡自己撕開自己的裙子嫁禍給長燼,我實在忍不了,就把監控錄影調了出來,上面顯示長燼落水是她推的,後來她也是故意跳進水裡拖延時間,阻攔別人救長燼,長燼和她根本不在一處水裡。
我氣急了,就說了李月牙兩句,誰知道四叔愛女心切,上來就扇我,還說長燼落水是活該,誰讓長燼不同意和李月牙炒緋聞的,長燼就算淹死在水裡也是咎由自取,就是他不允許任何人下水救長燼的。
因為他們父女倆,長燼差點沒命回來,現在還風寒浸體發著高燒呢!”
“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了!”殷志國瞪大眼睛詫異高呼,老太太趕忙看向完好無損的殷長燼,殷長燼為了配合我,很睿智地當即握拳掩唇悶咳兩聲。
我根本不給殷志國狡辯的機會,拉著老太太繼續哭嚎:
“我和四叔說,長燼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奶奶你肯定不會放過四叔,可四叔卻說殷家的孫子不止長燼一個,爺爺生前就偏心長燼,長燼享受了這麼多年,也該把首富的位置讓出來給旁人坐一坐了!”
“鳳梔梔!你在汙衊我!”殷志國氣急敗壞,殷芷也跟著大喊:“汙衊!你這是汙衊!奶奶你別信她,她都是瞎說的,我爸絕不可能說出這些話,這個女人心機深重不懷好意,奶奶你可別被她騙了!”
“殷芷!昨天你不在十二樓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假的,你怎麼知道我是汙衊?!對,你們才是一家人,我說的話你們肯定統一口徑不認賬,可是長燼落水時的監控還在我手裡呢,你們要再看一遍嗎?
是,我說的話是沒有多少可信度,畢竟四叔一早就知道,奶奶和爸還有四叔才是一家人,就算我把真相告訴奶奶,奶奶也不會信!”
“你!”
我委屈巴巴地哭訴完,老太太慌忙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神溫軟下來:“好了孩子,我信,我當然信你了!你是個好孩子,比不得家裡這群挑撥離間的拱火精!”
殷芷怒瞪大眼,任性跺腳:“奶奶!”
老太太不耐煩冷呵:“夠了!你們都給我閉嘴,現在我要聽梔梔說!”
殷芷不情願地咬牙憋下難聽話。
我乘勝追擊:
“奶奶你也知道長燼身體不好,被冷水那麼一泡我是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四叔說得太難聽,我就頂了兩句,誰知道四叔竟然想拿刀行兇。
奶奶你看,我手腕上的傷口就是他刺的!我是為了自保才不小心誤傷到四叔……”
我說著還要解開腕上的紗布,然而紗布剛扯了兩下,腕口的血就巧妙滲透了出來——
老太太心疼不已地立即握住我手腕不許我再扯了,“好了孩子!奶奶知道你受委屈了,把你傷成這樣你就算掐死老四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也不為過啊!”
殷志國見老太太此刻明顯偏向了我,惱怒地搬起旁邊椅子就要和我魚死網破:“你這個賤人!你砸死你!”
我害怕地往老太太懷裡一縮,哭得更大聲了:“奶奶,四叔還想砸死我!”
“好了!”老太太被氣得渾身發抖,怒斥道:“志國!把東西放下!我看不是梔梔想害死你,是你容不下梔梔和長燼!”
殷志國舉著椅子的動作僵住:“媽!你怎麼能不信我!”
老太太咬牙切齒地罵道:
“信你?信你的結果就是差點害死我親孫子!殷志國,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我是你媽,我十月懷胎生了你你想幹什麼,我能不清楚嗎!”
“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