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次嘴……
嗯,但是我們的第一次,純屬我強迫他。
從那以後,我們倆每晚睡在一起……都很老實!
我至今連他的八塊腹肌都沒再摸過呢……
錦書接受不了地搓搓胳膊,“噫,我這就去喊我哥,讓他現身說法證明一下。”
我趕緊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心虛阻攔:“別別別!我開玩笑的。”
然而,好巧不巧,殷長燼竟在此時正好回房間。
他進屋脫下外套,看我和錦書滾在一起,不高興的皺眉頭:“證明什麼?”
錦書這丫頭沒良心地撐起身子嘴快答道:“嫂子懷疑你的性取向,哥,你是不是平時證明得不夠明顯啊!”
我反應過來想去捂錦書嘴巴的時候……
已經遲了!
我如遭晴天霹靂的默默把身上被子拎起來,蓋住頭。
殷長燼放外套的動作一頓,臉色陡沉。
不過,他沒第一時間收拾我,反而是冷聲對錦書下了逐客令:“八點了,你還不回去睡覺?”
錦書耍賴在他的床上打滾:“不嘛,我今晚要和嫂子一起睡。”
殷長燼:“給你三秒鐘,再不滾以後你就別想進這間臥室了!”
錦書:“……嗚嗚嗚嗚嗚。”
小姑娘可憐巴巴地委屈下床跑了。
臥室房門反鎖上,男人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我躲在被窩裡沒臉見他,不多時,他關了燈,走過來合衣躺下,掀開被子睡到我身邊。
我老實躲了兩分鐘,聽他一直沒聲,就慫包地主動靠過去,摟住他胳膊和他搭訕:“今晚睡這麼早?”
他聲音平平,沒有情緒:“嗯,養生。”
我厚著臉皮往他肩上蹭蹭:“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我知道。”他翻身面朝我,將我從被窩裡撈出來,放在懷裡暖著。
昏黃的床頭燈勉強能讓我看清他的臉色,此刻的他神情溫柔,面上沒有一絲生氣的痕跡。
我就知道他大度!
“今晚有點涼,不介意的話讓我抱抱。”我沒心沒肺地轉移話題。
他嗯了聲,由著我把胳膊纏在他腰上,像個樹懶似的掛在他這棵大樹上。
我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好,正打算閉眼和他一起養生來著,頭頂卻傳來他沙啞的沉吟:
“不過,有些事,還是得向夫人證明清楚才行……”
“啊?”
手被他攥在掌心,我悻悻地悶在他懷裡,說話都結巴了:“阿燼你、松、鬆開我點……”
然他卻用力抱住我,親了親,“梔梔,你在害羞。”
我癟嘴不知所措,磕磕巴巴地回話:“阿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他吻了下我的鼻尖,聲音粗悶:“還可以更不正經……梔梔,我們是夫妻,合法的,所以無論現在我對你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
我心跳得極快,察覺到他按在我手背上的力鬆了幾分,趕忙把爪子抽回來。
不行,再這麼勾我,我會瘋的。
“阿燼……”我嬌聲喚著他,誰知尾音剛落,枕邊的手機卻不合時宜響起了來電鈴聲——
他眼底升騰起一絲明顯的不悅,按著我繼續霸道親吻,貪婪啃咬,隨手將電話結束通話。
大手勾住我的細腰,戀戀不捨。
但兩秒鐘後,枕邊手機再次震動響鈴,成功令沉淪情慾的我清醒過來……
他不耐煩地二度按下結束通話鍵。
然打電話的人就像是與他槓上了一樣,他手指剛離螢幕,下一個電話就又追了進來。
素來淡定穩重的他,眼底升起了一抹殺意。
我好笑地抬手推推他肩膀,示意他先接電話。
他被氣到臉黑,無計可施地鬆開我兩瓣唇。
伸手摸過手機,接通電話,沒好氣地壓沉嗓音威脅對方:“你最好真有事!”
對方被他嚇一激靈,隨即慌里慌張地向他彙報:“董、董事長,公司賬上又出問題了。”
他擰眉沉思,“我知道了,你們先下班,明天我再安排人過去處理。”
對方顫巍巍的猶豫道:“這次賬目差的很大,董事長……要不然我今晚住在公司守著,我怕……”
“你守著就能讓錯賬自動糾正?”他冷聲命令:“明天一早我讓無咎和必安過去協助你查賬,今晚你什麼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