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闆喜歡的人一直是你,老闆要是真和她有個什麼,早就……”
“哎,反正老闆回來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梔梔,你只要記住,我們老闆心裡……從頭至尾都僅有你!”
“我怎麼聽你這話說的……那麼心虛呢?”
“去!”
收拾桌子的活交給兩位大哥了,我沒有自不量力地插手,頭暈眼花地扶桌站起來,去前面的沙發上找個位置坐……
兩位大哥在廚房邊聊天邊洗刷,水龍頭嘩嘩流著急水,兩人撩水互潑,一陣聒噪。
我靠在沙發上,嘴唇被憋得發乾發白,伸手去拿水杯,可手臂抖得太厲害,連握杯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喘氣越發困難,強烈的窒息感令我痛不欲生……
“白、白大哥……範大哥……”我趴在沙發頭想喊人,但開口的嗓音,太輕太弱,兩位大哥在廚房開著水龍頭,根本聽不見。
我強忍著不適扶沙發站起來,可剛站穩重心就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地上。
幸好劉姨聽見廚房的動靜從外面趕進來,見我扶著沙發,捂胸口喘不上氣,立即一路小跑來到我身邊,扶住我著急詢問:“夫人,夫人你怎麼了,夫人!小范小謝,夫人她好像生病了!”
兩位大哥這才丟下手頭的活,匆匆出廚房找我。
“這、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的!”
“梔梔?!”
我抓住範大哥胳膊滿頭冒冷汗的求救:“喘、不上氣,範大哥……”
範大哥當即把我從劉姨懷裡接過去,打橫抱起我就往門口趕:“小白,快調車,我們去醫院,去最近的康復醫院!”
“好。”
範大哥輕輕將我送到車後排,不放心我一個人單獨坐,就陪我一起進了車。
白大哥邁上了副駕座,拉出安全帶繫好,著急催促司機:“去醫院,趕緊去!”
司機猛踩油門,一路從雲皎山莊飆車飈出去。
路上,範大哥抓著我胳膊關切安慰:“梔梔,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你再忍忍!”
我一頭扎範大哥懷裡,難受得生不如死,胃裡翻江倒海,還想吐,靠著他痛苦的大口猛喘,說不出一句話。
白大哥見我這樣急得臉紅抱怨:“原來之前梔梔說自己不舒服是真的……老闆真是,竟然一點也沒發現……”
“怎麼偏偏今晚出事!老闆啊,你可真是會趕時間!”
範大哥蹙眉沉聲打斷:“好了小白,別說這些廢話了。等會停車,你就立馬去喊熟人,我們進急診!”
“知道了!”
十來分鐘的車程,於我來說卻像是煎熬了三天三夜。
下車後範大哥抱著我衝進急診大樓,白大哥叫來了急診室的主任,一群白大褂子圍著我掰眼皮,翹開嘴,抽血……
“劉主任,梔梔這到底是怎麼了?”
“今天晚上夫人吃什麼了?”
“吃什麼……就是普通的家常飯菜啊,吃的多著呢……”
“有花生粉。”
“不會啊!老闆從來都不允許家裡做飯加花生類的調味料,我們家梔梔對花生過敏!……不對,劉主任你這是什麼表情?她不會是因為、過敏了吧!”
“好在你們送來的及時,夫人對花生過敏比較嚴重,而且她食用的量很大,足以致死。”
“怎麼會!家裡從不買花生,也沒有什麼花生粉,我們今晚一起吃的飯,我都沒嚐出哪道菜裡有花生粉!”
“咳,小白,應該是扇貝的問題。我吃扇貝第一口,隱約嚐到了花生粉的味道……
但扇貝那道菜加的調味品太多,味道也很複雜,扇貝的鮮味加上調味品的鹹香味,能把花生粉的味道遮蓋住,夫人今晚確實吃了不少扇貝,此外,可能還有那盤麻辣蝦……”
“什麼鬼,家裡做的菜怎麼會添花生粉!劉姨在家裡做了這麼多年的飯,她又不是不知道老闆的規矩!”
“扇貝和蝦,還有那碗蛋羹,都是北善柔做的……所幸,梔梔沒有吃那碗蛋羹。”
“她有病吧!對了,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先向梔梔下黑手,又趁機把老闆帶出去,讓老闆無法在梔梔身邊,她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呢!一見面就想致梔梔於死地!”
“好了小白,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陪梔梔輸液緩和症狀。老闆說過,梔梔吃花生會喘不過氣,難受極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