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為了不連累她,特意提前把她送離京城……
你是在保護她,可你從來沒保護過我,一直都是我在發瘋似的護你救你,我也是人,我也會吃醋難受,我也想過從你身上得到這些,但你不肯給。
現在我不要了,你愛和誰在一起,和誰在一起,不用三年,我們現在就離,我最恨負心的男人,你哄不回我的,我還沒有喜歡你,喜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我沒有,我什麼時候把她送離……”
我不等他說完就再次用力推開他,冷漠打斷:“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朝他伸手,“協議呢。”
他紅著眼不肯答應,哽咽堅持:“沒有協議,梔梔,我不可能和你離婚!”
我轉身不留情面道:“你沒拿協議,沒關係,我會請外婆的律師來起草,你放心,我不要你的錢,我和外婆說過,我們只是協議結婚,籤離婚同意書只是為了辦理離婚證。”
“梔梔……”他強勢地抓住我手腕,深眸含淚,“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怎麼可能和你離婚!”
“那你就把我鎖在身邊,讓我永遠這麼憋屈著給你當殷夫人?”
我一聽這話徹底忍不住了,惱火地扭頭質問他,眼角潮溼:
“我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你不是答應過你的心頭好,三年一過就放我自由嗎!
你還想再折磨我三年才放手?我早早成全你們不好嗎?你想把我鎖在你家裡,然後你自己在外還能抱佳人入懷,你怎麼想的這麼美呢!這個婚,你愛離不離,不離我離!”
“我、沒想折磨你,梔梔,我是真的喜歡你。”他拼命把我按進懷裡,解釋的語氣顫抖怯懦。
我氣急反抗:“可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我看見你我就窩火!”
“梔梔,不離婚好不好,我求你……”
“殷總,放過我,我不想死在你手裡。”
“梔梔……”
爭吵的聲音太大了些,到底還是把沈外婆與老管家引了過來。
沈外婆看見殷長燼就火大,一個眼神讓身後的保鏢把殷長燼強行推開,從容走過來給我撐腰:
“殷首富可真是好身手,我沈家的牆都能翻!既然客人已經來了,那就進屋吧!正好,我有些要事,想和殷首富談。”
外婆說完,拉著我的手帶我回老宅的會客廳。
“梔梔!”殷長燼不死心的還是跟了過來。
肅穆清冷的客廳內,老太太坐在水晶吊燈下,把一份擬好的離婚協議放在茶几上,推到殷長燼手邊:
“鑑於,殷首富與我們梔梔這段婚姻的特殊性,離婚協議我們就不按普通的規格來了,以免顯得我們沈家想佔首富你的便宜似的。
這份協議裡註明了,離婚,梔梔不要你一分錢,她淨身出戶,你簽完,梔梔和殷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以後梔梔是想留在沈家,還是想出去自立門戶,都由我沈家一己承擔撫養之責,且不干涉梔梔的自由。
離完婚,殷家不得暗中給梔梔使絆子,殷首富儘量,不要來打攪梔梔的正常生活。”
“我不會和梔梔離婚,這次是我糊塗,傷了梔梔的心,梔梔已經是我妻子了,誰都別想從我身邊奪走她。”他看都沒看就拿起協議,把東西撕了。
沈老太太冷笑一聲,譏諷道:
“所有出軌心虛的男人被逮個正著戳穿真面目後,都會裝深情,口口聲聲喊著自己多愛多愛。
是啊,對你們男人來說,你們只是犯了個普通男人都會犯的小錯,更甚者,有的男人根本不覺得這是錯。
你們不離婚,不是因為你們還愛這個舊人,是因為你們怕傳揚出去自己臉面不好看,你們不想揹負過錯方這個罪名,你們拖著拖著,就成了女方不識好歹,堅持要離。
而你們男人,仁至義盡,把自己偽裝成苦主。這種把戲,我看的多了,我勸殷首富,還是把字簽了吧,以免撕破臉,對咱倆都不好。”
他眼尾猩紅地昂頭,看向我,企圖讓我心軟:“梔梔,你真的不要我了麼?”
我心灰意冷地從保鏢手裡抽過一張備份協議,放在茶几上,拿筆先簽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我把協議交給他,低聲道:“你要是實在需要我保護,這份協議簽完,我們可以重新籤一份合作協議,你有困難我會出手相救,但你需要付相應的酬金。”
說著我掏出口袋裡的副卡,把卡放在協議上:“殷總不是會強人所難的人,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