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燼頓了一步,爾後,還是抱著我果斷離開了火場。
下週三是沈碧珠的生日麼?
可沈碧珠未必想在自己的好日子裡見著我。
鳳南天委實多此一舉了。
回到崇陽殿偏殿,長燼先給我放了熱水允我泡個舒服的澡,之後趕在我穿好睡衣出來前在屋裡點了暖爐。
泡了四十來分鐘的身子,體內寒意才被洗澡水中的驅寒草藥散盡。
我裹著薄睡衣掀簾出去,話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就被長燼拉過去處理身上的燙傷了。
刺鼻的藥膏抹在手臂上,他心疼皺眉,悶聲責備:
“那可是三昧真火,會燒死人的,你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到火源,可那裡面的灼氣還是燙傷了你的面板,怎麼這樣不知惜命……傻乎乎的,萬一我去遲一步,你就被困在裡面,燻暈出不來了。”
他指尖蘸上藥膏,輕輕在我起泡的手臂上勻開。
我低頭沉默,片刻後,他不放心地昂頭放輕聲問我:“丫丫,你怎麼了?”
我沒忍住心底的衝動,突然朝他懷裡撲去,兩條手臂纏住他的脖子,心酸地伏在他肩上溼了眼角,委屈咕噥:
“我以為你在裡面,我怕我去遲了,那可是三昧真火……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自己去廚房找吃的……對不起,對不起長燼。”
他聽著我微帶啜泣的哭訴聲,怔了下,隨即大手摟住我後背,揉我腦袋柔情似水地安撫我:“我沒事,丫丫,別害怕,是我不好,我沒及時接到你的電話。”
我趴在他身上哭唧唧地訴苦:
“我怕死了,你要是在裡面……我該怎麼辦。我打你電話你沒接,我怕你暈倒在什麼地方我看不見,我怕我隨便找一圈就離開萬華殿,萬一漏掉什麼地方……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丫丫,我不會死。”
他摟緊我發顫的身子,呼吸漸沉,大手撫我後背幫我順氣,聲音極輕地交代實情:
“紫陽突然喊我去幫他辦件事,我就帶小黑小白去紫山殿走了趟,萬華殿著火之前我就已經離開了。
我聽見殿內著火的訊息就立馬趕了回去,紫陽說你衝進去找我了……傻瓜,就算我真在裡面,你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小命的往裡跑。”
“你在裡面我肯定要去找你的,我得救你……殷長燼,你不許比我先死!”
他哽了哽,護著我的腦袋溫順答應:“好。”
把我從懷裡撈出來,拇指小心拭去我眼角的淚水,他深深凝望著我,眸光復雜的呵氣湊近,低頭,情意綿綿吻住我的唇。
“別哭了,下次不這樣嚇唬你了。”
“長燼……”
我亦情難自抑地抬頭,環住他脖子,主動含住他薄薄的兩瓣唇,縱情地向他索吻。
慾望的苗條被點燃,他敏銳察覺到我心頭火愈燃愈烈,索性也不壓制了,欺身壓著我就往床上倒去……
床邊簾帳被他順手勾下來,稀疏燭光透過簾帳縫隙灑進來,帳中的光影斑駁昏暗,模糊了他眼底的沉迷痴醉。
身上的睡裙被他輕易剝下來,他執起我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口,無需言語,我就意會他的想法。
心臟被他撩的砰砰亂跳,他呵著熱氣吞噬我的喘息,大手沿著我的脖頸緩緩往下。
最終搭握在我的腰肢上。
我指尖忙亂地解開他襯衣釦子,輕車熟路地扯開他腰上皮帶,解了他的褲釦。
再往下,心驚膽戰。
他清楚在這回事上我向來臉皮薄,便不為難我,單手抽掉我髮間木簪,低頭吻我脖頸與鎖骨。
沒有太多折騰,他陡然直入正題,撞破我心底層層漣漪。
我哽住,悶哼出聲,從他手裡拿過簪子咬住。
他一如既往的兇猛霸道,情到深處,攬著我的細腰將我從床上托起來,困坐在他懷裡。
我大汗淋漓地靠在他肩上,透過簾帳看到床頭的燭光,拿下簪子心虛低吟:“不行……在道觀裡……會怪罪的。”
他摸走我手裡的長簪不給我閉嘴的機會,沉著呼吸努力取悅:“無妨,道家不是還講究陰陽調和麼……這地方,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可是……”
“夫人不專心……丫丫,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
“啊?”
質疑聲被他吞入口中,他陡然將我壓到在床,翻雲覆雨,來的激烈……
許是太多天沒有沾染到這種事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