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殷大人要。”樂顏姐姐端著酒杯往我杯子上一碰。
漓漓這個名字……好耳熟。
我昂頭問樂顏姐姐:“你說的漓漓,是祝漓嗎?長燼的大侄女?”
“啊?侄女?”樂顏姐姐懵了一瞬,青陽師兄猛用力咳嗽兩聲,在旁邊提醒:“對啊可不是侄女嘛,漓漓是長燼大哥的小輩,咳,小輩!”
樂顏姐姐這才恍惚想起來:“哦對,是侄女!我記錯了,我以為是外甥女。小梔梔你見過漓漓啊!”
白大哥在旁邊搭話:“黃泉和九爺前一陣去家裡吃過飯,黃泉小姐和小梔梔玩得可好了,現在兩人還經常約著一起打遊戲。”
“啊?你們組隊打遊戲都不叫我!”樂顏姐姐氣鼓鼓:“虧我還把你們倆當成我最好的妹妹!沒想到你們竟然揹著我好上了。”
我不好意思的陪樂顏姐姐喝酒:“我不知道你和祝漓認識嘛……要是知道我早喊你了。”
“藉口,都是藉口!”樂顏姐姐甚是不開心的拉著我猛喝:“罰酒三杯!下次記得喊我!”
“一定一定。”我老實倒了三杯酒向她賠罪。
青陽師兄今晚開的這壇果酒雖然在喝的時候不覺醉人,可緩個半小時酒勁就上頭了……
酒過三巡,樂顏姐姐鬧著要和白大哥喝交杯酒,嚇得青陽師兄一把將樂顏姐姐按進懷裡坐下,根本不敢把樂顏姐姐再放出去。
範大哥白大哥倒還好,除了臉有些紅,暫時還沒醉昏頭。
紫陽師兄藉著酒勁念起詩,唱起了道德經。
全場唯一面不改色的僅有長燼,看來從前沒少出門應付酒局。
我喝的腦子發昏,最後一杯酒灌進肚子裡,轉身就爬進了長燼的懷中,一把摟住長燼……
“丫丫,醉了?”他呵氣帶著絲絲沉醉桃花香,我趴在他肩上點頭,貪婪地往他脖子裡蹭蹭,軟語勾他:“阿燼,你好香,好暖和。”
他摟著我的腰把我放腿上,像照顧小孩子那樣,大手撫著我的脊背,淺淺回應我每句話:“暖和就抱緊些,丫丫,真乖。”
我一個勁往他懷裡拱,昂頭,唇瓣無意擦過他的耳尖,玩心大起張嘴一口含住,伸出舌尖挑逗舔弄。
他被我折騰得耳廓迅速火紅髮燙,箍著我的腰哽咽著輕聲同我商量:“丫丫,輕些……”
我繼續蹭他的俊臉,抱著他不撒手,昏昏沉沉地附在他耳畔淺吟:“長燼……你慢死了,都不來救我……”
“丫丫……”
“長燼,好大的火,我要被人掐死了……你討厭,出門都不帶我……是不是不疼我了。”
“丫丫,你、想起來了?”
我晃了晃腦袋,頭重腳輕地趴他懷裡胡說八道:“什麼想起來了?長燼,抱住我,冷……”
“好……我抱緊丫丫。”
旁邊的範大哥心裡很不是滋味地啟唇:
“梔梔她、這輩子怕是來報恩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那樣巧合,老闆你轉世在桃木村,她就生長在望仙村。”
白大哥也說:
“是啊老闆……她當年被遺棄在你的府邸門口,快要被凍死的時候,是你脫了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她小小年紀就喜歡抓著你的手,讓你教她拿筆練字……
後來,也是因為老闆你,才讓她落的一身寒症,誤害她斷了一雙手筋。
上輩子欠你的,梔梔這輩子都還給了你,若不是你們之間還有暖暖這個因果羈絆在,梔梔與老闆你,怕是已經有緣無分了……”
青陽師兄按緊張牙舞爪的樂顏姐姐,擔憂道:
“梔梔當年是在玄門水牢裡受了太大刺激才會選擇性忘記與你相關的所有事,我去問過這方面的專家,他們說選擇性失憶,以後還是會有恢復記憶的可能。
她要是記起來你就是當年那個負了她,害她落了一身傷的謝星珩……師伯你怕是要完蛋。
就我家這個,當初我哄她我無縫銜接有了別的女人,她恨了我四五年!我那時還沒捨得對她有身體上的傷害呢!
師伯你……單是你騙梔梔,答應陪她一起去看日出,結果卻把她丟給你青梅竹馬的哥哥教訓,害她被那些人挑斷手筋,疼得死去活來命都快沒了……
我覺得,你完全夠資格領一份妻離子散、孤家寡人套餐。”
“就是!冥王你太不是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換做我,我都不可能原諒你!”
樂顏姐姐醉醺醺地壯著膽子吐槽:
“人家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