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地回到暖暖的兒童房,我呆呆看著長燼輔導暖暖的挺拔高大背影……
地府機密檔案、普通人是沒資格看的,連我都會被檔案封口的地府大印給反噬彈開。
可這些檔案卻送來了雲皎山莊,放在長燼的辦公桌上。
長燼……到底是什麼人?
早在他死而復生,我從他的面相八字算不准他的氣運壽元時,我就該懷疑他的身份……
劉姨還記得那天北善柔把我拉入幻境之事,就意味著,至少在入幻境之前,北善柔確實和我說過那番話。
她說,長燼身份尊貴,我沒那個福澤做長燼妻子。
她還說,長燼若是真的信任我,怎會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肯告訴我。
長燼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我坐在柔軟的小床上,低頭看著手機裡周家小少爺給我發來的新資訊:
“梔梔姐,我按著你的思路去查了下,發現北家那位姑奶奶、竟然一直沒有回北家,更怪的是,前兩天那個蕭團長也突發腦溢血,已經走了。
北善柔,失蹤了。但北家肯定是清楚一些內情的,北家家主前一段時間和姐夫見過面,然後北家姑奶奶手裡攥著的那些公司股份,最近都莫名其妙的轉移回北家家主手裡了。
據可靠內部訊息講,北家祠堂裡最近多了一副靈位,極度懷疑是北家姑奶奶過世了。”
北善柔失蹤,也就意味著那天長燼絕不是僅給了北善柔一槍那麼簡單。
她的死,究竟是因為長燼眼裡容不得沙子,看不得任何人欺負我,還是因為北善柔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
阿燼,你到底是什麼大人物,與地府又有什麼關係?
左思右想思考得腦袋疼,我放下手機,主動走到長燼身後,彎腰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後背上。
他一愣,溫柔拍拍我的手背,“丫丫,怎麼了?”
開口的一瞬間,我突然又覺得,他是什麼身份……似乎並不是那麼重要。
我只需知道他是我老公,是愛我的長燼就夠了。
“沒怎麼,就是突然想抱抱你。”我歪頭枕在他肩上,細嗅他衣上的淺茶香,心滿意足道:“我現在,老公和閨女都有了,好像一晃眼,人生就已經圓滿了。”
“笨丫丫,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握住我的手,輕言慢語說。
小暖暖寫完一個‘波’字,昂頭天真看我:“媽媽,你是不是無聊了?我把爸爸送給你,讓爸爸陪你玩。”
我揉揉小傢伙腦袋,“別鬧,媽媽不是無聊,媽媽就是想來抱爸爸一下,你好好寫作業,爸爸要盯著你學習呢。”
小暖暖努了努嘴,“可是,暖暖不需要爸爸盯著寫作業呀,暖暖學習可自覺了。”
長燼順勢拉住我的手,站起身:“嗯,既然我們小暖暖都這麼說了,那暖暖先寫,我讓小黑小白過來輔導你,有什麼你不懂的,你找兩位叔叔給你解釋。”
小暖暖拿著鉛筆頂腮幫子,歪頭看長燼,乖巧答應:“好,爸爸你去陪媽媽,爸爸媽媽,暖暖愛你們呦!”
我心都要被小傢伙給喊化了,彎腰往小暖暖腦袋上吧唧親一口:“爸爸和媽媽也愛暖暖。”
長燼攬著我的腰,把我收進懷裡貪婪揉揉,“好了夫人,我們回房間,夫人在外累一天,回去,為夫給你解解乏。”
說是解乏,實際上卻是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將我按在牆上肆意親吻索取——
我有點受不住他這樣迅猛的進攻,氣喘吁吁地捧住他那張驚為天人的俊容,被他撩撥得心尖癢癢。
“阿燼……”吐息似火,與他的呼吸纏繞、交融。
他控住我雙手,把我按在牆上親的還不解火,又摟著我的腰一路踉踉蹌蹌去辦公桌邊。
掐著我的腰猛一把將我送到黑曜石桌子上,他抓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欺身吻過來,攻勢漸強……
我抬起另一隻手,本能地用指尖,輕輕摩挲他發燙的脖頸,他喉間一滾,吻技極好地探出軟舌,撬開我的唇齒,勾著我配合回應他。
手不小心碰到旁邊的檔案袋,我心下一驚,面上卻假裝沒有注意,手撫上他的後腦勺,按著他的頭,盡情向他無聲傾訴心中愛意——
眼尾餘光果然捕捉到他大手一揮,桌上的檔案袋瞬間消失不見。
阿燼,他真的不是普通人……
小騙子。
我抬腿掛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