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世了。
後來他才知道,三界牌,是靠生人滋養,壓根不是什麼護身符而是催命符。”
錦書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哦。”
隨即話鋒一轉神助攻道:
“我記得四叔上個月也去了趟西邊拜佛,聽堂姐說那邊的邪物可多了,她本來看上了一串項鍊,以為是什麼特殊材質做的寶貝,誰知剛拿到手就被四嬸給奪走甩回去了。
後來才曉得那項鍊是人的手指骨串出來的,幸好四叔和四嬸對那邊的文化比較瞭解,不然堂姐就倒黴了。”
原計劃裡……沒有這一茬的。
我默默在茶桌下朝錦書豎起大拇指,這句話,簡直神了!
錦書趁老太太發呆,衝我挑眉欣喜回應。
果然,我倆話音剛落,老太太就抖著聲魂不守舍地朝錦書揮手:“錦兒丫頭,把你手機上的照片拿給我看看。”
錦書乖巧地把手機送過去。
老太太看了眼照片上的東西,霎時臉色蒼白,雙手微微顫抖。
不過如我所料,老太太並沒有當場挑破那些事,只是六神無主地把手機還給錦書,扶著椅子轉身回房,“我冷了,先回屋暖著了,你們姐妹倆在外面玩吧……”
女傭人扶著老太太回了房,錦書看著老太太走進樓的背影,兩步退回我身邊:“嫂子,你說,奶奶會信四叔想害她嗎?”
我嘆氣:“自己的親骨肉,肯定難以接受。”
說完,我抬手化出一張符紙,交給院子裡的年輕傭人:“把這張符壓在老太太枕頭下,壓驚的,除了老太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年輕傭人低頭回應:“是,夫人。”
收拾完爛攤子,錦書挽著我胳膊離開,我擔憂地問她:“這兩天,你怎麼樣了,那個渣男有沒有繼續糾纏你?”
錦書失落低垂著腦袋:“嫂子,對不起,那天是我太激動了,口不擇言。”
我輕聲安慰:“沒事,誰還沒有個叛逆的時候呢,只要能阻止別人傷害到你,我和你哥被你誤會多少次都值。”
錦書感動地歪頭靠在我肩上,癟嘴道:“他昨天又約我見面了,我問了他在我哥那的事,你猜他怎麼回答的?”
我猜測:“死不承認?”
錦書頷首:“對,他還在騙我,說都是我哥逼他的,還說我哥要追殺他,挑撥我和我哥的關係。”
我說:“這種人,你還愛嗎?”
錦書委屈道:“失戀的滋味不好受,但我也絕不會再自欺欺人,原諒他了。”
“那就好,錦書,你是個很好的姑娘,配得上更好的。”
“嫂子,幸好我遇見了你,你讓我看清了渣男的真面目,幸好我有哥哥,不然、我肯定會羞得找條繩子上吊的。”
“沒事,都過去了。”
晚上,殷長燼下班回來竟幫我帶了件新裙子。
白大哥把裝衣服的精緻**盒送進我懷裡,“吶,快去換上看看,我們老闆親自給你挑的!”
我捧著**盒不明所以:“怎麼突然送我新衣服,衣櫃裡不是有很多……”
範大哥道:“這不是普通的裙子,這是禮服。”
我懵住:“啊?”
殷長燼長腿一疊靠在沙發上同我細說:“明天公司有個舞會,京城有頭有臉的世家公子小姐都會過來參加,你也要陪我過去。”
“舞會啊……”我明白點頭,猶豫道:“可是我沒參加過這種活動,去了會不會給你丟臉。”
他眸光溫柔地望著我,彎唇笑說:“梔梔,只要你過去就是給我長臉。”
這話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低頭羞紅臉,抱著**盒心猿意馬地趕緊去更衣室:“那、我先去試試。”
“嗯。”
邁進更衣室關上門,我緊張地開啟**盒,裡面水光瀲灩的淡藍色料子一眼就驚豔到了我——
我輕手拿起長裙,裙身料子很薄,但不透,長裙垂感極好,攥在手裡真像是一泓清水。
禮服是衣袂飄逸風格,仙氣十足,水藍底色,上面罩著輕盈柔軟的水光紗,衣袂裙襬晃動間,宛若皎潔月光灑在清澈的湖面……
裙襬上還零零散散綴著圓形貝殼片裝飾,似鮫人腿上白色的鱗,美到令人驚歎。
我謹慎地將長裙換在身上,生怕自己手勁大了些,稍不留意就扯破了裙子上薄似蟬翼的銀紗。
胸口是做銀紗花瓣疊加的設計,層層柔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