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你殷首富,與梔梔學妹以後在京城,也要受人指點議論。
殷總你這麼愛梔梔學妹,應該不希望梔梔學妹被你連累,淪為他人口中容不下養女妹妹的蛇蠍姐姐吧!更何況……”
周玉池勾唇挑釁一笑:“我賭殷總,不敢在大庭廣眾下,殺了我們倆。”
“那你,可真是賭錯了,這天底下,還沒有我殷長燼不敢辦的事!”
長燼舉起槍口就要斬草除根,我見狀趕緊抓住長燼胳膊,阻止他意氣用事,昂頭對上長燼盈滿戾氣的深沉赤眸,搖頭撫慰他:“別殺人,長燼,不值得。”
長燼捏緊拳頭,試圖堅持:“夫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我的底線,我不能留。”
我看了眼躲在周玉池懷裡瑟瑟發抖的鳳微雪:“給她個教訓就算了,更何況,她誤傷了自己的父親,也算是自作自受。這麼多人看著呢,別為不值得的人丟了身份。”
撈過長燼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我輕聲撒嬌:“阿燼,天都黑了,我今天出門穿得少,身上有點涼。”
他聽我這樣說,眸底冰雪逐漸融化,冷硬的目光柔軟下來,疼惜低問:“還能撐得住嗎?車裡有暖氣,回家就暖和了。”
我順勢拉著他要走:“那我們回家。”
他沉默兩秒:“好。”
但嘴上答得是回事,實際上卻是——
長燼臨走又報復性的朝周玉池腿上開了槍……
周玉池疼得抱膝慘叫。
我:“……”
這傢伙是真的記仇啊!
拍賣場內的男男女女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插曲給嚇得縮在牆角毛骨悚然。
保鏢們見長燼收了槍,這才放場內人員自由,井然有序地跟上我與長燼。
走出拍賣大廳的大門,迎面竟意外撞上了許久未見、上次差點被長燼就地處決的殷芷。
殷芷現如今下地還不甚方便,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來的,身上的外傷已經大部分痊癒了,只是臉色不抵從前那樣面若桃花,如沐春風了。
殷芷消瘦了很多,眼底的戾氣也被呆滯取締,披散著長髮,面上簡單畫了個淡妝,眼神死死盯著拍賣廳裡,周玉池抱著鳳微雪席地而坐那個方向——
見我和長燼出來,殷芷精神異常的陡然昂頭,目光渾濁地問我:
“怎麼就成了,她的未婚夫了?我明明是按照她的想法,去做那些事的,為什麼我變成了廢人,她卻心安理得的,搶走了我的未婚夫……她是不是在騙我?是不是!”
殷芷伸出瘦得像樹枝的一雙爪子,胡亂往我身上抓,長燼緊張護住我,無情啟唇,字字扎心:“因為你蠢!你沒腦子!落得一無所有的結果,是你活該!”
殷芷僵住,坐在輪椅上,眼圈越來越紅。
長燼摟著我遠離她,十來秒後,她突然抬高聲哭著問:“大哥,我也是你妹妹啊,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心疼我!”
長燼聽見此話,腳步未停。
我突然覺得有點怪……今天殷家這些少爺小姐是集體中邪了嗎?
以前不是巴不得長燼早死,恨不能立刻除掉長燼這顆眼中釘麼。
怎麼今天,一個兩個大哥喊的這樣親熱,尤其是殷河書……竟還救了長燼一命。
下樓,殷河書那紈絝公子已經提前候在長燼的車前等著我們了,看見我們走過去,一點也不見外的拉開副駕駛車門就往裡面鑽,“磨磨蹭蹭的,我的司機開車去加油了,今天蹭你的車回去!”
長燼開了後排車門,護著我坐進去,自己則從另一邊的車門上車,“我們不順路。”
殷河書系好安全帶,“今晚我去你家睡,小錦和鳳臣鬧著彆扭呢,都在一個樓裡,我彆扭。”
“和我在一個樓裡,你就不彆扭了?”長燼從儲物盒裡拿出熱牛奶給我暖手。
司機啟動車子,駛上平緩大道。
“你那雲皎山莊那麼大,又不止一棟樓,我過去自己找,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嗯。”長燼平靜答應,車子穿過一個紅路燈,轉去雲皎山莊的方向,“茶山,回頭你去接手。”
殷河書瞧了眼後視鏡裡的影子,一副欠揍模樣:
“怎麼,賄賂?我去你家住一天而已,不代表以後我倆統一陣營,你別忘記了,我們是競爭對手,你要是死在外面,你手裡的東西,遲早落在我頭上!這點小恩小惠就想收買我,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
“那片茶山前兩年就打算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