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養女也享受了鳳家二十多年最好資源的培養,人家現在可是玄門大師的關門弟子。”
漂亮姑娘陪著祝小姐趕來:“玄門大師?別是什麼騙子吧,這年頭什麼牛鬼蛇神都能被稱作大師了?”
“漓漓姐這話倒提醒了我,鳳微雪當年打著玄門大師親傳弟子名號出山入世,學成歸來,我們好像從沒見過他師父,不過我聽爸之前提過,她師父好像是什麼玄門聯誼會的名譽會長……”
謝家主悶聲接話:
“她師父是許廣海,我年輕的時候和他打過交道,的確有兩把刷子,只是做事手段陰毒……
當年我伯父請他來家裡看墳,結果他看準的墳地已經被人先落了棺,我伯父求他指點迷津,他拿了錢,半夜去把人家棺材炸了。
聽說不知施了什麼法,讓拒不挪棺的墳地原主人兒子全家都一夜之間死於非命。”
“邪門歪道罷了。”漂亮姑娘幽幽道:“真正的高人都在山上,遠離俗世。京城這個玄門聯誼會,不入流的民間組織罷了。”
長燼回首招呼幾家:“今天讓諸位見笑了,改日我們再聚,謝家主,今天的事別放在心上。”
謝家主客氣道:“當然,本來我們過來就是看在殷總你的面子上。”
長燼嗯了聲,吩咐範大哥和白大哥:“送幾位家主回去,我先帶梔梔回家。”
範大哥和白大哥點頭,異口同聲:“明白,老闆。”
離開酒店上了車,三叔也厚著臉皮擠到我們車上,沒個正形地拉著長燼八卦:“早上我看你在門口打電話,怎麼樣,殷芷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長燼淡漠敷衍:“我怎麼知道。”
三叔眼底精光畢現,狡猾地挑挑眉,抱胸自通道:
“你知道,你肯定知道。都查到自家公司財務部經理頭上了,小長燼啊,叔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向來性子謹慎穩重,除非有十成的把握,否則你輕易絕不會出手。”
“財務部經理?”我提起興趣,好奇問身旁的長燼:“真查到了?”
長燼靠在後排閉目假寐,聽我問,這才睜開水墨濃染的深眸,溫聲向我解釋:“嗯,還記得我房間抽屜裡的骨灰與七星殺人符麼?就是他放進去的。殷芷手裡的抽屜鎖鑰匙也是他給的。”
“財務部經理……難怪,還真是你公司出內賊了。”我瞬間明白。
三叔不高興地聳聳肩:“看吧!我就知道你逮著了!重色輕叔的小長燼,大侄媳婦一問你就說了。”
我不好意思地朝三叔嘿嘿一笑,拿水果糖去哄三叔:“三叔別這生氣嘛,給你糖吃。”
三叔看在糖的份上沒和我們計較,心情不錯地剝開糖紙把糖含進嘴裡:“他們倆什麼時候搞上的?”
長燼沒有感情地道破事實:“有兩年了,兩人是在兩年前京海大廈那個專案展開時勾搭上的,他一直想追求殷芷,從去年開始兩人持續保持不正當關係,至今還沒有徹底斷掉。”
“他有點本事啊,竟然能堅持兩年還不被殷芷嫌膩。”
“殷芷需要他,他也總在妄想著做殷家的上門女婿,不過兩人在一起這麼久現在才懷上孩子,孩子又是在殷家要與周家敲定聯姻事宜時懷上的,殷芷怕是,百密一疏,陰溝裡翻了船。”
三叔不禁拍手稱讚:“真不愧是創宏集團的員工,腦子就是靈活。”
長燼道:“梔梔早就提醒過她,是她不肯相信梔梔,為她把脈的中醫又是個老糊塗,她後來去問過鳳微雪,可惜鳳微雪沒算出來。她這幾年特別信任鳳微雪,自然鳳微雪說什麼她就篤定什麼。”
“鳳家那位大小姐算卦靈驗我還是有所耳聞的,按理說不應該連這種事都看不出來……我大侄媳婦都比她靠譜,那她玄門大師親傳弟子的名號,可真是浪得虛名。”
“是因為,殷芷這一胎本就蹊蹺,殷芷命中確實沒有子嗣,這個孩子也不該來,她是牽扯到了一段因果才導致自己懷孕。但即便如此,孩子也生不下來,流產是遲早的事。
就像花生藤上長了個花生,但捏開裡面什麼都沒有,用中規中矩的推算八字方式,確實算不出來。”
我說。
三叔嘶了一聲:“你這麼解釋我就懂了,本來命中就不該有,當然算的結果也是零,難怪鳳家大小姐會失手。噯,大侄媳婦,她算不出來的你能算出來,你比她還厲害!”
我不好意思地謙虛道:“也不是,我們主攻的方向不一樣,我只會看命盤,她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