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為什麼說話不算話,為什麼要變回謝星珩,你走了以後,所有人都欺負我……
你說你捨不得我,又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丟在世上……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你真實存在過,師父,長燼,當年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
他見我哭,也難受,握住我的手腕,溫柔用法力幫我緩解疼痛:“丫丫,是長燼沒照顧好你。”
“阿燼……”
他將我按進懷裡,凝聲堅定道:“以後不會再丟下丫丫了,是我弄丟了丫丫兩回。丫丫,欠你的,我會還。”
——
姜羨鴛的事,長燼和我後來都默契地不再重提。
原本市長那頭幫忙做的親子鑑定該出結果了,可湊巧的是鑑定中心的機器壞了,識別不出樣本結果,機構的工作人員著急忙慌修儀器去了,因此鑑定結果須得推遲兩天才能出來。
我得知這個訊息後雖然失望,但又想著只是推遲兩天,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也許,這就是天意。
於是就沒有過多憂慮。
年會過後,長燼在公司基本沒什麼事了,臨近年尾,我想著以後回算命館的次數越來越少,與其等到年尾再去急急忙忙地收拾,不如提前回去打掃好衛生,這樣年關就不用擔心算命館那頭了。
是以,下午長燼剛閒下來就被拽出門,讓他開車陪我回算命館掃浮灰了。
豪車在算命館門口停下,隔壁五金店的大娘八卦地又探出頭,剝著花生和我們打招呼:
“梔梔和有錢老公回來了?這又小半月沒見,你老公可真忙,也不曉得常回家看看,老太太一走,就連你二叔都少來算命館了!
對了,我看你這算命館也不常開門了,上個星期我家親戚過來,說是想問問你的算命館轉不轉租,他想在這邊找個店鋪開壽衣店來著。”
長燼開啟車門接我下車,我整了整身上大衣,拒絕道:“不轉租呢,我老公已經把這個鋪子買下來了,以後沒事我們還回來,就拿這裡當孃家了。”
“哎呦喂,還當什麼孃家,這裡地理位置一般,老城區,住的都是上了歲數的人,整條街找不出十個年輕人。
以前老太太在這裡住也就算了,現在不是老太太也被接去孫女婿家享福了嗎?還分什麼孃家婆家呢……
而且我看你這個老公對你是真上心,上回你過來住,你倆好像在鬧脾氣,人家大老闆站你鋪子門口守了好久呢。
哎呦,那天的風吹得可猛了,我和他說,讓他先回去別凍壞了,結果人家說,是他做錯了事,惹你生氣,理應受到懲罰……
你大娘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你家這口子絕對是好男人,你和他結婚,絕對享清福!”
我牽著長燼故意打趣:“你瞧你,剛來幾次,大娘就這麼誇你,長得討喜也是個優點。”
長燼好笑道:“什麼叫長的討喜……為夫主要是沾了梔梔的光。”
大娘邊吃花生還邊不忘提醒:
“對了小梔,記得下次遇見合適的給你小妹也介紹一個成功人士啊!平日裡在你老公同事身上多留留心,要是真能成,我給你包大紅包!”
我點頭應下來:“沒問題。”
大娘這才放心擺手:“去吧去吧,正好你二叔今天也過來了,你們是不是提前約好了?”
“二叔……”我怔了怔,保持淡定的笑笑:“沒有啊,沒提前約好。”
二叔、竟然也回來了。
推開算命館的大門,裡面桌櫃已經被人提前清理過了。
桌面一塵不染,香爐裡還插著三支未燃盡的香。
二叔打水從後院回來,見到我和長燼,稍愣了下,緊接著繼續麻利拿抹布擦拭屋裡的梨花木圈椅。
“梔梔,長燼,你們兩口子也回來了。”
我主動過去幫忙:“是啊,和二叔想到一塊去了,打算提前回來做衛生。”
手剛拿到抹布,二叔就推開了我,輕聲阻攔:
“這事交給我辦就行了,大姑娘家,手矜貴著呢,你的這雙手啊,只需要負責養得白白嫩嫩就行,是用來賺大錢的,可不是讓你幹家務的。
你說你們兩口子,一個首富,一個首富夫人,要打掃衛生,就算不知道我在,找個家政公司不就全解決了麼,還偏要自己跑一趟。”
我尷尬收手,低頭道:“二叔你也知道,我這裡擺的東西比較雜,有些還是五陽觀的法器,交給外人做衛生不放心。”
二叔好脾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