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想活的好一些。
前世的李弋,見過太多底層人們被壓迫的陰暗場面,她不想像他們一樣,更不想再成為當權者的一個研究的工具。
她的基因血清只為自己,為身邊的人存在;沒有人可以再左右她,也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她、以及她身邊的人。
所以必要時刻,食物可以捨棄,揹包裡的那些東西她必須帶著。
當然,眼下食物也是非常重要的,否則72小時不吃東西雖然不至於餓死,但也不會好受,沒有體力是必然的。
李弋在等待結果的三個小時中,和司晨說了一些有關喪屍的事情。
她沒有向司晨全盤托出,只說明瞭一些有關喪屍病毒的傳染性和殺死喪屍的手段。
“啊?還要殺喪屍啊!”司晨聽得驚呼連連,清秀的小臉上滿是惶恐。
李弋無奈嘆氣,“躲不過就要殺啊,難道等著它來殺你嗎?”
“記得,要砍喪屍的頭才能徹底殺死它,喪屍的大腦是支配它一切行為的源頭。”
雖然李弋言之鑿鑿,可她卻從未獨自斬殺過喪屍。
末世第一年,她在軍隊的庇護下,同他們一起殺過喪屍,而她的任務就是給喪屍補刀。
那些喪屍都已經被士兵的槍炮炸斷了四肢和軀體,李弋只需要小心一點兒,再用匕首刺穿它們的腦袋就可以了。
後來她作為研究員,被一個基地的當權者保護起來,開始了對基因血清的研究。
殺喪屍,李弋並不在行。
可是這一世,她不想再依附別人,所以只能獨立去面對喪屍。
李弋看向被衣服包裹住的消防斧,它靜靜地待在實驗臺的角落裡,好像在對著李弋招手,告訴她可以拿起自己揮向門外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