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硯臺。”小丫鬟文纖被桓瑛派去給花澆水了,她華麗麗的背上這麼個大鍋。
愛慕林長風的女子不少,有京城名媛,也有一個長相有幾分俏麗的丫鬟,她們渴望著能被林長風看上。
可林長風似乎是不近女色,除了偶爾跟他表妹一同出行,身邊就沒有其他女人。
“放心,我那小丫鬟不會看上你,在她眼裡,你還沒有燒鴨吸引力大。”桓瑛放下茶盞,跟林長風待在一塊,可真累。許多人文人雅士都恨不得有與林長風清談的機會,這個幾乎那怕是萬兩黃金都不換,桓瑛情願把這個幾乎給別人,他不要。
林長風跟他彼此都看不順眼對方,還裝假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
林長風聽說秦王對自己嫡長子桓瑛沒有任何要求,只求他好好的活著,沒有求旨冊封世子,也沒有給他安排官職。桓瑛依舊只是白身,等他養好病後再做打算。
林長風看桓瑛的模樣比他好多了,桓瑛臉龐紅潤,烏髮束在玉冠裡,穿戴整齊,一絲不苟。看著比他健康,林長風才是徹徹底底的文弱書生。
林長風又跟桓瑛閒聊了幾句,又聊到了雙方的父親。林長風的父親是前科探花,如今外放,林長風體弱就沒有跟隨,留在京中外祖家,有外祖父照看。
“這日子怎麼不見秦王殿下?”
桓瑛的父親如今已是秦王,位高權重。秦王長得容貌俊美,五官精緻,舉止優雅,氣宇非凡,已過三旬,風采依舊不減當年。
也有說秦王目無君主,權傾朝野,飛揚跋扈。
秦王妃清麗秀美,宛如天仙,舞劍時宛如菩薩執劍。身為兩人之子的桓瑛更兼兩人之長。
如今桓瑛的父親已身居秦王,那裡是林長風想見就能見的,就算他是探花之子又如何。
秦王日理萬機,桓瑛身為秦王之子,自從他病好的差不多,就沒有見到父親的蹤影,補品源源不斷的送來,連父親的衣角都見不了。
桓瑛對父親的印象還停留在他戴冕旒,身著的服飾華麗,無比莊嚴,桓瑛感到受了秦王的威壓,即使他們是父子。
“我父王去了軍營,這幾天朝堂一直對西征議論紛紛。”桓瑛雖然病著,但是看到府裡上上下下都忙得腳不沾地,就知道父親又要出征了。
林長風垂下眼簾,看來秦王是不來參加外祖的壽宴。如今朝堂上分成兩派,支援西征,不支援西征。
“那桓公子,你怎麼看?”林長風想知道桓瑛會不會隨父出征。
“身為人子,父親出征,我定送行。”以桓瑛身體情況,大病初癒,秦王要是帶他隨軍,沒準走到半路,人就沒了。桓瑛也狐疑,林長風一向都不關心朝堂的事,今天怎麼那麼反常?
難道他是來探口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