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些事兒想跟夜少說,剛才溫姐不是說你們已經談完了嗎?要不我先把人放在溫姐你選一個,我跟夜少出去談談?”陸晚晚站起身來。
夜非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晚晚近乎是強迫的拉著胳膊,走了出去。
等兩人背影走遠,先前還有些拘束的幾個青年頓時放鬆的些,試探性的看了一眼溫夙姚,最先上前的卻是那個金髮碧眼小奶狗。
“姐姐,我叫克倫斯,今年十九歲,賓夕法尼亞大學金融系大二,之前一直忙於學業,沒有談過戀愛……”小男生臉頰微紅,眼巴巴看著溫夙姚。
“溫小姐,你好,我叫嚴呈律,今年二十四歲,目前正在天開私募公司工作。”一身西裝精氣拉滿的男人微微欠身,介紹自己,很快想起什麼似的臉色微紅,又補充了一句,“我也從未談過戀愛,沒有與人產生任何感情和身體上的接觸,來之前陸總就已經安排給我做了身體檢查……”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來之前,還是滿心的屈辱被迫,此時面對女人卻不由自主的多說了話,將自己推銷出去的意味簡直不要更加明顯,讓他臉皮燒紅。
溫夙姚饒有興致的看了兩眼,身旁便有另外一名男生坐下開始介紹,便又收回了目光。
客廳裡春意盎然,外頭卻是一片悽風苦雨。
夜非司臉色難看至極。
“陸晚晚,你到底想幹什麼?!”長時間的頭痛和精神不振讓夜非司心口一直積鬱難安,再加上溫夙姚仿若直接將他拋到了腦後,再也不會見他的表現,讓夜非司無時無刻不在處於暴躁的邊緣,此時終究忍不住發洩了出來。
然而陸晚晚卻再也不是從前被下一句就忍不住弱了氣勢的小姑娘。
“怎麼?我想幹什麼不是很明顯嗎?我關心溫姐,擔心溫姐身邊沒有什麼知冷知熱的人,送一個聊表心意,怎麼了?”陸晚晚雙手環胸,語氣嘲諷。
“你不會覺得我不送人,你自己就還有機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陸晚晚語氣幾乎是極盡自己嘲諷之能。
夜非司聽到幾乎是一股熱血衝上大腦,本就脆弱的精神差點沒直接斷掉,昏過去。
“陸晚晚!”夜非司咬牙,心頭的酸澀和憤怒幾乎擠佔了所有的理智,他下意識上前想要掐住陸晚晚脖子,卻被陸晚晚身後的保鏢輕易攔住。
“呵,你不會以為我還是從前的我,溫姐還是從前的溫姐吧?”陸晚晚翻了個白眼。
“夜非司,從頭至尾,溫姐就沒有看上過你,從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威逼不行又來裝可憐,夜非司,你就不能放過溫姐,讓她過兩天安生好日子嗎?!”陸晚晚哪裡痛往哪裡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