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經過這麼多年的累計這個陣法內的靈魂數量只差兩名,就能達到三萬這個數量。然後小茉莉兩姐妹被楊恍殺害,將屍體焚燒成骨灰,小茉莉兩姐妹的靈魂則跟在骨灰左右。
楊恍將小茉莉兩姐妹的骨灰倒入水泥灰中,建造成了這棟楊家老宅,所以她們才可以在這個宅子裡自由穿梭,因為這裡面都是她們的骨灰。
而她們的到來,陰差陽錯恰好補齊了陣法中缺少的兩個靈魂,讓這個詭譎的陣法成功了。
這十八年來,楊恍財源廣進,全家身體康樂,甚至他來之不易的兒子,全都是靠自己的親生女兒和這陣法中三萬詭童換來的。
而楊天寶的出生更是一個絕殺,陣法中全都是被厭棄的女嬰,她們雖然在沉睡,但也是能感知到楊家老宅發生的一切的。
楊恍夫妻盼了二十多年才出生的寶貝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同樣是人,同樣是父母生的,憑什麼他就可以這麼幸福?而她們就要被丟進棄嬰塔,被一把火焚燒殆盡?
楊天寶無疑是小綿羊進了餓狼群,一群餓狼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邪修設下的陣法,自然不會讓那些詭童傷害自己的子孫後代,詭童們都被剋制的無法傷害住在這個陣法裡的楊家後人,李半仙和了悟老和尚並非楊家後人,他們只是來做客的。來人家家裡做客還放火,所以詭童們才會失控。
詭童確實影響不到楊家後人,但小茉莉兩姐妹不一樣,她們是楊家也是後人,體內也流著楊家人的血。她們被砌入牆中,每一面牆都有她們骨灰的存在,她們可以在楊家老宅自由穿梭,即使因為陣法的壓制讓她們沒有怨氣無法傷害到別人,卻也因為流著楊家人的血脈給予她們最大限度的‘自由’。
所以楊天寶出生後,小茉莉姐妹們被詭童的意念喚醒了,他們傷害不了楊家人,也不用去傷害,單憑一聲聲爸媽就能讓做賊心虛的夫妻倆草木皆兵,還可以影響到血脈相連的楊天寶。
白鶴滿臉怒容,氣憤難平地說道:“像這樣的禽獸不如的東西,難道真的就拿他毫無辦法,就讓他逍遙法外嗎?”
只要一想到楊恍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依舊能夠逍遙法外,並且還擁有著似乎永遠都揮霍不盡的鉅額財富,白鶴就替小茉莉兩姐妹憤怒和不甘,他覺得這不公平。
但是,他心裡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實在是太久遠了,已經過去整整十八年了。就連當時負責處理此事的保險公司都未能成功獲取到有效的證據,更何況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
就算他們從楊家老宅那的牆壁當中成功提取到了小茉莉兩姐妹的 dna 樣本,可這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畢竟,並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明文規定,親生女兒的骨灰不能夠被砌進自家房屋的牆壁裡面呀。
聽到白鶴這句話之後,原本面色凝重的賀逸辰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主意一般,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輕鬆愉悅起來,甚至那雙眼睛都開始閃爍出興奮的光芒。只見他用力地拍了拍白鶴的肩膀,胸有成竹地笑著說道:“誰說沒辦法啦?我們可以讓楊恍親口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啊。”
白鶴聽後卻是一臉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疑惑不解地反問道:“啊?這怎麼可能呢?他又不傻,怎麼會主動去認罪?”
不過見過祁葵幾人非人的力量之後,白鶴只是秉持的一種懷疑的態度,並沒有直接否認。
白鶴一臉狐疑地試探著問道:“難道小祁大師有什麼辦法?”
賀逸辰見狀,連忙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胸肌,自信滿滿地說道:“看你說的,這點兒小事哪裡還用得著去勞煩小祁大師啊!像我……,我妹妹明月就完全能夠輕鬆搞定。”說我的時候,賀逸辰的那個“我”字故意拐了一個大大的彎。
白鶴不禁感到有些無語,這個臂就非裝不可嗎?
明月毫不客氣地白了賀逸辰一眼,高冷道:“叫我師姐!”緊接著,她轉過頭來對著白鶴好奇的眼神,耐心地解釋道:“小祁大師經常會教我們畫一些符紙,其中有一種符紙叫真言符,將這種符紙打入人的體內,問他什麼,他就會說什麼,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也練習過一段時間了,雖說我所畫出的真言符其效果可能比不上小祁大師的效果持久,但持續十分鐘左右還是沒問題的,足夠我們讓楊恍吐出所有東西了。”
聽到這裡,白鶴不滿臉不可思議的讚歎道:“這麼神奇?這種符紙小祁大師只教了明月小師傅一人嗎?”
不然以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