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風雲變幻的中原腹地,南陽郡的局勢愈發緊張。張平站在一處高坡之上,眉頭緊鎖,望著眼前這片看似平靜卻暗藏洶湧的土地,心中滿是憂慮。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家招募的軍隊竟會如此殘忍,所作所為簡直令人髮指,宛如一個大型的土匪聯盟,肆意妄為地踐踏這世間的道義。
原本若是僅僅為了爭奪地盤,或許還能勉強讓人理解幾分。畢竟王家也曾被江國皇室欺壓,心中積壓著仇恨與不甘,在這亂世之中,為求生存與發展,爭奪地盤似乎是一種無奈之舉。
然而他們卻將毒手伸向了無辜的平民百姓,手段殘忍,毫不留情,所到之處,屠戮殆盡,一座原本安寧祥和的村莊,剎那間化作人間煉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哭聲、喊聲在這片土地上回蕩,久久不散。這種令人不齒的行為,已然突破了人性的底線,張平深知,他們的所作所為必將遭到極其嚴重的反噬,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天下蒼生何其無辜,怎能任由這些惡徒殘害!”張平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為天下人討個公道。他轉過身,目光堅定地看著身後追隨他的眾人,大聲說道:“親友們,我們肩負著天下百姓的期望,今日我們便要深入南陽郡,蕩平這世間的邪惡!”四人齊聲應和,聲音響徹雲霄,那股子熱血與豪情,彷彿能衝破這壓抑的天空。
於是張平帶著幾位紅顏騎馬繼續深入南陽郡。一路上,他們時刻關注著周邊小鄉鎮的動靜,但凡看到有村民被土匪欺負,張平一行人皆是毫不留情,直接出手滅殺。他們的身影在這片土地上穿梭,如同上天的使者,所到之處,土匪聞風喪膽。而他們的這些行為,很快便傳回了負責這片區域的王家軍小隊長耳中。
這個小隊長,自兩個月前擔任王家西軍小隊長以來,日子過得無比逍遙自在。在他的營地裡,美酒佳餚從不間斷,身邊更是美女成群,每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在他的認知裡,這世間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從來沒人敢招惹他們王家軍。
如今,竟有人不知死活地挑釁,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壽星翁上吊——嫌命長。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惡狠狠地說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說罷,他立即點齊手下,氣勢洶洶地朝著張平等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而昨日夜裡,王家堡內也是一片緊張的氛圍。王騰滿臉焦急地找到自己的師兄霍剛,說道:“師兄,大事不好!東海城日前被不明勢力圍攻,對方使用了遠端弩機,多位師門長輩受傷,我必須立即返回東海城救援。”
霍剛聞言,也是一臉震驚,連忙說道:“師弟,此事非同小可,你務必小心。”王騰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隻幼鷹,鄭重地交給霍剛,說道:“師兄,如果遇到生死攸關之時,你可用此鳥傳信,等待救援。”
霍剛接過幼鷹,小心翼翼地收好,說道:“師弟放心,我定當守好王家堡。你一路保重。”王騰不再多言,直接閃身離開王家堡,身形如電,飛速趕往東海城。
在距離南陽城北邊五十公里處,張平一行人正穩步前行,突然後方出現了一群氣勢洶洶的武人。他們面色兇狠,大搖大擺地衝了過來,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匪氣。後面馬車裡,一位受重傷的人艱難地抬起頭,指著張平等人,有氣無力地對為首的首領說道:“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打死了我們很多人。”
那首領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直接擺手示意大家上。張平身邊的張玉嬌看著這群不知好歹的匪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對張平說道:“公子讓開,這種人還不配你親自出手,看我來收拾他們。”張平點了點頭,退到一旁。
張玉嬌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衝進了人群之中。她的身姿輕盈,動作敏捷,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凌厲的勁風,那些武人在她面前,就如同脆弱的稻草一般,紛紛倒下。
只見她左一拳,右一腳,拳拳到肉,腳腳生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七八十人便都被擊殺在地,鮮血染紅了這片土地。
為首的首領見狀,心中大驚,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了硬茬子。他來不及多想,急忙轉身,飛身上馬,準備騎馬狂奔逃離。張玉嬌怎會輕易放過他,只見她兩個縱躍,便跳到了首領的前方,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首領看著眼前的張玉嬌,心中滿是恐懼,但仍強裝鎮定,大聲叫囂道:“我隸屬王家衛隊,你別殺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要多少有多少。”
張玉嬌卻是懶得聽他廢話,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寒意,直接抬手,一掌朝著首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