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們趕緊又回過頭。
“小歲寧還真是聰明！”江鶴辭笑了笑，一轉頭看向眾人的時候，臉色再次冰寒起來，“是誰？自己站起來吧！”
教室內再次一片死寂，沒人站起來。
左嘉禮用力咳了一聲，他旁邊的一個學子立刻喊道，“林高、林遠，到底是有人指使你們？還是你們自己的主意？趕緊坦白，別讓江老生氣，別浪費大家時間！”
林高林遠立刻哭著喊道，“江老，是我們自己的主意，沒人指使，與其他人無關。”
然而，聽了這話，江鶴辭的臉色卻更加難看。
“左嘉禮，”誰也沒想到，這時候，左思賢會主動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自己弟弟，“是你嗎？”
“哥……”左嘉禮驚得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回答我！”左思賢冷冷道，臉上盡是大義滅親的凜然。
左嘉禮看了看主位上的江鶴辭，又看了看面前的大哥，一咬牙，只能站起身，“是……是我！”
“江老，祭酒，我……我只是覺得白卿安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見到了太子，甚至還想與我和哥哥爭搶太子伴讀的人選，實在是太……”
他的話還沒說完，左思賢上前就是一巴掌，“簡直糊塗！”
左思賢冷冷道，“不管將軍府用了什麼手段，那是將軍府的事兒，與你何干？爹教育過你我多少次，凡是隻要做好自己的那一份，至於他人如何，結果如何，我們都不可太過計較，你都忘了嗎？”
他轉而拱手面前江鶴辭等人，“江老，祭酒，此事由我弟弟而起，我這個大哥也有責任，甲院想怎麼處罰，我們都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