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出落得漂亮,能幹,以後肯定能好好伺候大福。”
勇哥笑著點點頭,滿意極了。
第二天。
奉惜感覺頭痛欲裂,她的手腳還被綁著,腿上已經被自己咬出密密麻麻的牙印,很是嚇人,大福裹著被子睡著了。
窗外慢慢變亮,冬天的早晨,果然很冷,奉惜的牙床打戰,身體裡的燥熱褪去,只剩下冰涼的寒意。
門突然被人開啟,是勇哥進來了,他看見奉惜完好無損地坐在床尾,眼中瞬間爬上怒意,但是為了不打擾睡得正香的大福,他沒有發出聲響,扭頭出去了。
再進來,身後就跟著林家父子,勇哥先悄默地走到大福身邊,用手捂住了大福的耳朵,奉惜突然明白過來。
林家父子還沒靠近她,奉惜已經開始大叫,既然你們不想吵醒大福,她就必須把人吵醒。
但是奉惜剛喊了一聲,就被林冬捂住了口鼻。
林冬下手極狠,鬆開奉惜脖子上的繩子,生硬地把奉惜往門外拖去。
奉惜自然知道,被拖出去就有事一頓打,但任由她拼命掙扎,還是被拖了出去,嘴裡又被塞了一塊破布。
雨點一般的拳頭砸在她的身上,林冬一邊打一邊怒罵:“我打死你個死丫頭!”
林生旺舉起手機,“使勁打,讓她不聽話,把她的衣服全都扒了,我看她到底要不要臉。”
奉惜的頭砸到地上又彈起,聽到林生旺的話,眼睛一瞬間就紅了,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
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比醫館藥櫃裡的黃連還苦,好不容易從泥濘裡爬出來,又被林家人拽了回去,狠狠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