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出了這檔子事情,她再也不會覺得保鏢是多餘的。
“謝謝你,吳大哥。”奉惜小聲地說。
“沒事,你安全就好。”
被嚇了這麼一跳,奉惜徹底對吳峰產生了依賴,進派出所的時候,恨不得抓著吳峰的衣角。
心想,如果現在是顧清塵在身邊就好了。
審訊室內,男人全都交代了。
名叫徐四,是當地有名的小混混,仗著家裡有點關係,常年混跡於市場,收取保護費。
昨天在賓館附近瞎逛,看見了搬行李的奉惜,起了歹心,晚上帶著工具來撬門,身上還有好幾個藥水瓶,上面寫著獸用春藥。
再問,還是這一套話,咬死了是獸性大發。
坐實了犯罪行為,徐四被留在派出所。
吳峰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還想再問出些什麼,他覺得徐四的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但是民警阻攔,說吳峰沒有權利審問,留著兩人做完筆錄,就讓兩人先走。
吳峰看奉惜嚇得魂不守舍,暗自後悔下手太輕了,應該把徐四打成太監、讓他還敢獸性大發。
在回去的路上,奉惜問道:“吳大哥,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顧先生,這麼晚了,讓他擔心。”
吳峰專心開車,目光直視前方,“已經說了。”
奉惜猛然坐直,“什麼時候告訴他的?”
“把徐四綁起來之後。”
奉惜突然生出兩種矛盾的心理,她既想顧清塵馬上關心他,又不想打擾他,於是問道:“顧先生怎麼說?”
“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啊!”奉惜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分,“現在趕過來?”
“嗯。”
“把你沒跟他說已經解決了嗎?”
“已經在飛機上了,打不通電話。”
奉惜滿面愁容,本來她來南山顧清塵就不是很願意,這才剛到,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他是來抓人的。
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跟林北征說,奉惜覺得焦頭爛額的。
回到賓館,吳峰把車停好,關了燈,周圍一片黑暗,奉惜忍不住抓住了吳峰的衣角。
兩人走進賓館大廳,裡面赫然站滿了人。
最中間,柳決明滿眼的怒意,兩邊站著許多黑色西裝的保鏢,還有賓館的老闆、前臺、幾個保安大爺。
看見柳決明,奉惜沒覺得意外,因為之前柳綰綰已經說漏嘴了。
奉惜跟在吳峰身後,慢慢走進去,柳決明在看到奉惜之後,眼中的怒意全消。
“奉惜,你怎麼樣?”
“我沒事,柳先生,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