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齊安安處理完所有事務,再度聽聞吳邪他們的訊息時,他們已然跑到了墨桑。齊安安氣得直跺腳,哎呀,這傷才剛好,怎麼又像脫韁的野馬似的到處亂跑!
齊安安直接撥通了電話。
齊安安:“吳邪,你這是怎麼了?這才安穩了沒幾天,怎麼又像脫韁的野馬一樣開始亂跑了。”
吳邪:“有人告訴我,在墨桑能夠尋覓到小哥的記憶,我必須得去。”
齊安安:“究竟是誰告訴你的?”
吳邪一臉茫然:“不知道,是匿名。”
齊安安瞪大了眼睛,滿臉焦急地說道:“不知道!不知道是誰!你還去!萬一是陷阱呢?那可怎麼辦?”
吳邪目光堅定,斬釘截鐵地說:“不管是不是陷阱,只要有線索,我都要去看看。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齊安安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你……唉,算了,反正我是無法阻止你這頭倔驢了。你們一定要小心啊,有事就打電話,千萬不要逞強。”
吳邪微微點頭,應了一聲:“嗯。”
齊安安掛掉電話,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這時,有人匆匆來稟報,霍家的霍有雪來了。
齊安安蹙眉,心中暗自思忖道:“她怎麼有空來我這兒?”
齊安安輕啟朱唇,說道:“讓她到中堂稍候片刻,我過會便來。”
夥計恭恭敬敬地應道:“是。”
齊安安略微收拾了一番,對著鏡子露出一抹看起來就很假的笑容,而後嫋嫋娜娜地走出房間,來到中堂。她一邊款款走向那上座,一邊輕啟朱唇說道:“霍小姐怎會有閒暇時光來我這寒舍了?難道你們霍家的事務已經處理妥當了嗎?”
霍有雪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此番前來,是想與你商談一筆生意。”
齊安安美眸微眯,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喔?不知是何生意啊?”
霍有雪目光灼灼,彷彿燃燒著兩團火焰,說道:“幫我登上家主之位,霍家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便歸你所有,如何?這筆生意,可是穩賺不賠啊!”
齊安安靠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霍有雪,然後說道:“你就這麼確定我會幫你?你別忘了,我跟霍秀秀玩得最好了。”齊安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霍有雪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霍有雪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說道:“那又怎麼樣?霍秀秀給不了的,我能給。我也不用你做什麼,只要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就行了。”
齊安安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然後聲音堅定而有力,說道:“哈哈哈,我-拒-絕!”
霍有雪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不明白齊安安為什麼會拒絕她的提議。
霍有雪問道:“為什麼?”
齊安安看著霍有雪,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說道:“我跟你又不熟,我為什麼要幫你?”
霍有雪:“你……”
齊安安:“來人,送客。”
夥計聞聲走了進來,對霍有雪說道:“霍小姐,請。”
霍有雪怒視著齊安安,扔下一句狠話:“你會後悔的!”說完,霍有雪轉身拂袖而去。
齊安安目送著霍有雪漸行漸遠的背影,然後她迅速撥通了霍秀秀的電話。
齊安安:“秀秀,霍有雪剛剛來找我了。”
霍秀秀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倦意,彷彿是被歲月壓彎的麥穗,有氣無力地說道:“她來找你有什麼事?”
齊安安:“她竟然妄想讓我支援她登上家主之位。”
霍秀秀幸災樂禍地回應道:“那她可真是打錯了算盤!”
齊安安:“沒錯,我毫不留情地將她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霍秀秀:“那是她咎由自取。”
齊安安敏銳地察覺到霍秀秀語氣中的疲憊,擔憂地問道:“秀秀,你還好嗎?聽你的聲音,感覺你彷彿被千斤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
霍秀秀:“無妨。只是近來與那些人周旋,有些心力交瘁罷了,無妨的,我稍作歇息便好。”
齊安安愧疚道:“對不起,秀秀,我卻無能為力,無法為你分擔。”
霍秀秀:“這有何愧疚之處,這本就是我霍家內部的紛爭,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霍秀秀:“先掛啦,我這還有要事纏身,下次再敘。”
齊安安:“好。”
齊安安掛完電話,緩緩走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