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車廂裡此時已經空無一人。
就連黑箱子的主人也下了車,遠遠站在一旁不敢上車。
很快,宋初苓就把那個黑箱子拎下來了。
孔翔一看,掙扎得更厲害了:“拿走!有炸……唔……”
嘴巴又捱了宋初苓一腳。
孔翔“唔唔”了半天,張嘴吐出一口血,裡面還混著一顆牙。
“這個箱子裡的炸彈應該是出了問題,我剛才聽了一下,並沒有計時,應該不會爆炸。”宋初苓將黑箱子遞過去。
對面的軍人毫不猶豫地接過來:“我現在就把箱子帶出去。”
事實上,宋初苓已經用精神力破壞了炸彈的引線。
可看到這位軍人如此義無反顧,她還是鄭重地敬了個軍禮。
原本火車站在這一站應該停靠五分鐘。
但因為突發事件,所以臨時停靠了十五分鐘。
當火車再次啟動的時候,宋初苓已經和魏北望回到了自己的臥鋪車廂。
跟他們一起來的兩個收割機廠員工已經醒了,正小聲聊著剛才站臺上的騷亂。
“我看硬座那邊亂哄哄的,都吵著要下車,不知道發生啥事了。”
“剛才站臺上好像在抓人!可能是有扒手吧!”
“哎,你說那些當扒手的有手有腳的,為啥非得去偷呢?”
……
聽著他們的對話,宋初苓抬眸和魏北望對視了一眼。
看來之前抓特務的行動並沒有影響到臥鋪車廂。
車開了沒多久,
乘警過來客氣的請宋初苓和魏北望過去一趟。
那兩個收割機廠員工不由有些緊張:“同志,我們是m市收割機廠派去進京彙報的。你們找他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有人想見見你倆。”乘警笑著答道。
宋初苓和魏北望已經猜到了要見自己的肯定是軟臥車廂的那位大人物。
然而到了軟臥包廂,見到那位老人時,兩人還是吃了一驚。
此時,老人已經換上了軍裝。
肩頭明晃晃的兩顆金色五角星的肩章閃花了宋初苓和魏北望的眼。
兩人下意識地立正敬禮:“首長好!”
齊老回了禮之後,和藹地邀請兩人進包廂裡坐下聊。
宋初苓還好一些。
畢竟她前世取得了重大科研成果,還得到過一號領導的接見。
但魏北望就不同了,坐得筆挺,渾身肌肉緊繃,宛若石像。
齊老樂呵呵地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倆是軍人?哪個部隊的?”
按照正常邏輯,立了這麼大的功,首長問起,正常人肯定第一時間報出部隊的番號。
畢竟這可是個長臉的機會。
可誰知宋初苓和魏北望卻如同啞巴一般,誰都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