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冷清和無奈。
“主子,咱們還要去那什麼比武招親嗎?”
“去。”
“可咱們幾個除了刀雀有些功夫,誰也上不了擂臺啊。”
刀雀此時站出來,“主子,奴婢可以女扮男裝,上臺一試。”
奈奈覺得這個主意好。
宋雲纓卻搖頭,“南召公主是衝王爺而來,就算你贏了,只怕尚未成親就已暴露身份,根本拿不到靈芝。”
如若可以,她何嘗不想獨佔夫君的恩寵?
可雪域靈芝是獨孤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不能自私地剝奪這個機會。
宋雲纓提筆寫了封信,摺好後吩咐道:“刀雀,你一定要親自把信送到朱鳴塵手裡,他看後自會明白。”
“主子是想求朱大人幫忙?”
宋雲纓點頭:“此事涉及王爺私隱,不便外人知曉。朱鳴塵武藝高強,又是自己人,有他出面會好些。”
“還是主子思慮周全。”
果然,翌日晌午,朱鳴塵按時到達了約定地點。
信中宋雲纓已說明了前因後果,朱鳴塵拍著胸脯,“嫂子放心,管她是公主還是夜叉,敢不交出靈芝,問問我這把劍答不答應。”
到了比武招親的擂臺,周圍早就擠滿了人。
安靈公主手握長鞭,坐在高臺上,目光如炬,掃視著臺下的眾人。
朱鳴塵一個翻身,上了臺。
“在下朱鳴塵,聽聞公主比武招親,想跟公主討教一二。”
安靈公主知道朱鳴塵和譽王的關係,先是一激動,“怎麼是你,他沒來嗎?”
朱鳴塵故意問,“你說誰?”
安靈公主沒找到獨孤羽,“朱大人是想替兄弟出頭嗎?”
“什麼兄弟?在下眼裡只有公主。”朱鳴塵笑,“京城的姑娘寡淡無趣,在下早就看膩了,還是如公主這般野辣的有味道。”
“油嘴滑舌,看招!”
只見安靈公主身形一閃,長鞭如靈蛇般向他捲去。朱鳴塵反應極快,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
二人瞬間動起手來。
只見他們身形矯健,劍法凌厲,一時間竟打得難解難分。
奈奈激動道:“主子,果然還是朱大人厲害!”
數十招過去,朱鳴塵一把抓住了長鞭的鞭梢,順著力道,猛地將安靈公主扯到了自己身前。
四目相對,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朱鳴塵笑道:“你說你長得也不差,怎麼天天惦記著搶別人的丈夫?”
“找死!”安靈公主惱羞成怒。
她反擊,卻又被朱鳴塵壓制。
“我今日就替嫂子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夜叉。”
眼看朱鳴塵要贏,安靈公主給臺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只見銀針嗖嗖刺來,朱鳴塵翻身躲過,掉下了擂臺,臉上也被刺破了血。
他手背一抹血,“你怎麼出陰招?!”
安靈公主居高臨下:“兵不厭詐,你自找的。”
奈奈煽動著圍觀的人起鬨:“竟然放暗器,你這不是耍賴嗎,說好的打擂臺,怎麼還叫幫手搞偷襲?”
安靈公主冷笑:“此臺是我搭,自然我說了算,你看不慣,可以不上來。”
眾人見朱鳴塵如此高手都被逼下了臺,更沒人敢上了。
朱鳴塵退到宋雲纓身邊,“嫂子,對不起,都怪我一時大意。”
宋雲纓安慰:“別這麼說,她存心算計,你也是防不勝防。”
“我去找我哥來,不信治不了她。”朱鳴塵的勝負欲完全被點燃。
只是他還沒去喊人,聽見一聲——
“我來!”
只見人群中一個身影翻上臺。
“二皇子?!”奈奈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怎麼來了?”
獨孤侃此時不應該在軍營當值嗎?
怎麼也來湊熱鬧。
宋雲纓萬般不解。
獨孤侃已經有了正妃,何必多此一舉,難道他是想迎娶南召公主,壯大聲勢?
可這也不符合他一貫低調處事的性子啊。
其實這些還好說,宋雲纓最擔心的是他得了什麼風聲,故意來攪局。
“二皇子!二皇子!”
圍觀的百姓更興奮了,一個小小的擂臺,竟引得這麼多貴公子打擂,稀奇稀奇。
一面是南召公主,一面是大巽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