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要當太子妃、當皇后的美夢。
自古以來,有多少王侯將相因為這塊石頭喪命。
其實真正的傳國玉璽早就不知所終,她母家放著的,不過是個贗品。
袁氏只用了一個小小的謊言,就成功騙過了宋雲纓,心裡自然是得意。
一番交易過後,她們又重新回到席面上。
袁氏端了杯梅子酒,遞給宋雲纓示好,“雲纓,這是我親自釀的果酒,你小時候最愛喝的,嚐嚐?”
宋雲纓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小時候因為她口渴,在宴席上多喝一口梅子酒,就被袁氏以學規矩為名,罰得兩天滴水不能沾。
如今,風水輪流轉。
袁氏殷勤地滿上,“來,雲纓,再飲一杯。”
如此做派,連一旁的趙貴妃看了都覺得稀罕。
搖著團扇暗暗嘲諷,“早就聽聞宋國公府規矩大,這主母給小輩陪笑臉斟酒的,本宮還真是頭一次見。皇后娘娘,您也不管管。”
皇后根本不接茬兒:“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母女和諧相處。咱們何必橫插一槓惹人嫌呢?”
趙貴妃悻悻閉嘴。
一旁袁氏笑得諂媚,宋雲纓也不急於駁她的面子。
只是正談笑間,宋雲纓突然捂著肚子,“好痛……”
只見她腳下無力,狠狠摔在地上,手裡的酒杯也掉落摔碎了。
“主子!你沒事吧。”奈奈忙扶著,大喊道:“呀,怎麼吐血了!”
只見宋雲纓嘴角溢位鮮血,面色慘白,她伸手指著酒壺,“裡面有毒……”
“什麼?!”
奈奈忙拿銀針伸進袁氏剛用的酒壺裡,銀針快速變黑。
奈奈大驚失色,“大娘子,你怎的要下毒害九皇子妃啊!”
“不是我!”袁氏慌了,不停地解釋:“真的不是我。”
奈奈緊咬不放:“就算你在家裡不待見主子,也不能追到宮裡下此毒手啊。”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什麼下毒,我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給她毒?”
皇后娘娘見狀立刻下令:“先去請太醫。”
太醫匆匆趕到,為宋雲纓診斷後,面色凝重地對皇后說:“娘娘,九皇子妃是中了一種叫蛇尾的劇毒,眼下情況十分危急。”
皇后娘娘指著,“是這杯酒嗎?”
太醫一驗,“正是。”
皇后怒視袁氏,“袁大娘子,你怎麼解釋?”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袁氏也是驚慌失措,跪倒在地,“娘娘,妾身也不知道啊,妾身怎麼會害自己的女兒?”
宋瑤仙也跪下央求,“皇后娘娘,我娘她一向宅心仁厚,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怎會給姐姐下毒?定是有人陷害於她,請娘娘明察。”
宮中一片混亂,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袁氏和宋雲纓身上。
宋雲纓口吐鮮血,痛苦萬分,幸而太醫用藥催吐,否則要有性命之憂。
“給本宮查!”
皇后娘娘一聲令下,伽羅、般若兩位姑姑帶著人在善和殿搜查。
不一會兒,般若姑姑將一小包粉末拿出,“回稟皇后,這是在二皇子妃的寢殿枕頭下搜出來的。”
太醫一驗,“正是蛇尾。”
奈奈當即跪地哭訴,“二皇子妃,我家主子如何得罪你了,你要下如此毒手,連姐妹情分都不顧了嗎?”
宋瑤仙大驚:“你這蹄子滿嘴噴什麼沫子,本宮哪來的什麼蛇尾毒,聽都沒聽過!你想栽贓,也得講證據。”
“栽贓?”奈奈緊咬不放,“二皇子妃的意思是我家主子自己服毒陷害於你?天地良心,主子半條命快沒了,誰會拿自己命去陷害你啊!”
“本宮沒做過的事,絕不受你誣陷。”
皇后冷冷道:“這善和殿又不止你一個,不是你也有別人,你急著否認什麼?難不成這瓶毒藥還能自己長了腳跑到你枕頭下不成?”
宋瑤仙低著頭,“臣妾失言。”
這時,般若姑姑壓上來一個宮女,“此人鬼鬼祟祟,奴婢發現時,她正要逃走。”
“夕顏?!”
宋瑤仙和袁氏同時大驚失色。
皇后問:“你是哪個宮裡的?”
夕顏磕頭:“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是九皇子宮裡負責灑掃的宮女。”
“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奴婢……不敢說……”
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