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捐的那一百萬算是餵了狗。
……
臥室裡，沈錦初興奮地在床上翻滾，按通秦渺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埋在被子裡尖叫——
“秦渺，我爸答應了！”
“嗯，祝賀你。”
沈錦初雙頰粉紅：“謝謝你。”
她很清楚，如果不是秦渺提點，她永遠也想不到，竟還能走這一步。
電話那頭秦渺輕笑：“不客氣。”
普通的低樓住宅裡。
昏黃的燈光照著地上的一片狼藉。
一個被堵住嘴的女人被壓在狼藉裡鉗制，時不時發出‘嗚’‘嗚’的掙扎聲。
秦渺坐在唯一的淨土裡，溫柔平淡地傾聽回應電話另外一頭的人。
周星朝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神，很快，女人的‘嗚咽’也被堵了回去。
秦渺不受影響，一如既往地平靜。
站在她身後的薛子同樣默不作聲。
良久。
等沈錦初的吱吱喳喳終於結束，通話中斷後，秦渺拎著手機一角，慢吞吞地轉圈。
秦渺：“周總請我來，就是請我看你們欺負良家婦女的？”
周星迅速回應：“小秦總誤會——”
“把她的臉抬起來。”
女人滿是恐懼的臉從散亂的頭髮裡露出。
秦渺眉頭微微一挑。
她記得這個女人。
是周星的下屬。
“小秦總對這個人或許還有印象，她原本是我的下屬，是‘捕魚計劃’中的一員，但很可惜，後面才發現，她跟我們的觀念有分歧，我迫不得已辭退了她。”
“我這人比較謹慎，對於這種知道機密的前員工，一般會讓人盯三個月到半年不等的時間。”
“很不幸，前不久我的人發現，她跟季嶼川有了聯絡。”
“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聊過什麼，但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次請小秦總過來，是想讓小秦總和我一起聽聽她的回答。”
秦渺神色不動，漫不經心地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周星抬起手。
堵住女人嘴巴的布條被取下。
女人正想尖叫求救，周星先她一步開了口：“你儘管叫，引來了人，正好讓他們報警，別忘了，就算你離職了，我們的保密合同仍舊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