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反正穗穗混歌手圈不混娛樂圈,而是隻要田惜時的咖位一日大不過她,就一日沒法繞過她欺負穀穗穗。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回頭只能讓好友想開點了。
方學優又開始發名片:“田老師好,蘇老師好,我是‘御宴’的負責人,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們以後想來‘御宴’用餐,可以提前打上面的號碼預定。”
聽到聲音的一瞬,蘇雪就知道完了。
因為這個男人的聲音和昨天電話裡男人的聲音一模一樣!
再一看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果然。
這下小丑變成她們了!
蘇雪語氣難掩晦澀:“我昨天打電話問過你,你不是說‘御宴’不外送嗎?”
“蘇老師,‘御宴’對客人確實不外送。”
“秦小姐不是客人。”
蘇雪追問:“那她是什麼人?”
“抱歉蘇老師,您的問題有些越矩,我拒絕回答。”
蘇雪:“……”
見狀,田惜時出聲圓場:“阿雪,咱們吃餃子吧?你不是最喜歡蒸餃的嗎?”
她面色語調都平靜得很,好似早就把昨天發生的事兒全都遺忘。
可要不是她昨天有意無意挑頭暗示,事情能鬧到哪個地步?
但仔細一想,似乎也沒毛病
畢竟落在旁人眼裡,昨天從頭到尾就只有蘇雪在找事,田惜時中途甚至還勸蘇雪別鬧。
所以如今事情不如她預料的那樣,出現了最壞的意外情況,於是很容易就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獨留蘇雪滿身髒汙,經受眾人異樣眼神的拷打。
借刀殺人這招田惜時玩兒的是真的溜。
能把人殺了最好,萬一殺不了,最後髒的也只有刀。
可憐某人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從頭到尾就被人當槍使了。
霎時間,秦渺心底直犯惡心。
“我吃飽了。”
她放下碗筷,優雅地起身離座,從始至終沒給蘇雪和田惜時任何一個眼神。
這也讓蘇雪和田惜時更為難受。
她們寧願秦渺多嘲諷兩句,也免得像現在這樣視她們如無物,好似她們是什麼入不得眼的髒東西。
第二天的錄製沒出任何意外,但選單被秦渺改成火辣辣的川菜。
看見顧客們被辣到噓氣還不忘用好評票現場返現,蘇雪又陰陽怪氣了一番。
秦渺只用一句話就讓她閉了嘴。
“人家m國某某競選總統時,他的榜一大哥花了幾十億給他買票,你有意見怎麼不到他們面前去說?”
蘇雪氣得喉嚨發緊,心思一轉又開始給秦渺挖坑:“你這麼喜歡m國,你怎麼不去m國生活?”
秦渺‘咦’一聲:“你的意思是人家外國人能做的事咱們本國人不能做,想做還得移民出去唄?”
聽到這兒,蘇雪眼皮不受控制的挑了挑,心底生出不好的預感,然而不等她打斷,鄙夷聲已傳入耳。
秦渺捏著鼻子,語氣誇張:“人怎麼能這麼崇洋媚外?!”
蘇雪憋紅了臉:“你閉嘴!!!”
這明明是她的臺詞!!
正在擦桌子的穀穗穗碰了碰鄭月,低聲問:“月姐,雪姐都在渺姐手裡吃多少虧了,她為什麼還要去……自取其辱?”
鄭月同樣壓低聲音:“可能是吃飽了撐的吧。”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笑開。
夜晚,客棧頂樓。
結束錄製的秦渺正在吹風,沒在上面待多久,身後就傳來‘登登’的腳步,回頭一看竟又是田惜時。
陰魂不散。
就是跟她過不去唄?
本想離開,轉念又一想,要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代表她怕了?
田惜時走到秦渺身邊坐下,神情難掩落寞:“你今天是不是很得意?”
秦渺頓感莫名其妙:“沒有。”
她當然知道田惜時說的什麼事,但那有什麼可得意的?
“你現在肯定很得意!”
毫不相信的田惜時自顧自地說。
“看著我和阿雪出醜,你心裡一定笑開了花吧?可能還會想著——壞女人終於遭到了報應。”
“但是,跟你有矛盾的人是我,一切都跟阿雪無關,你要想報復就衝我來,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阿雪只是想保護我,她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