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幾天幫我一樣,那時候的你看起來,似乎無所不能?”
“世上沒有無所不能的人。”
秦渺啞然失笑,她以為沈錦初經過這一番變故後,至少能變得成熟點,結果還是那麼幼稚。
“不過,你如果只想變成有能力解決麻煩的人,並不難。”
“你覺得,我為什麼能讓那些的人聽進我的話。”
秦渺扔下問題。
沈錦初絞盡腦汁,腦袋裡劃過秦渺輕易把成年男人甩出去的畫面,試探性地回答:“因為……武力鎮壓?”
秦渺:“……這只是一方面。”
這小妮子,老記得那點暴力做什麼,能不能透過表面看本質?
沈錦初茫然了:“我想不出來。”
秦渺嘆了口氣,終於對她的智商不抱希望。
“我之所以能讓他們安靜聽我說話,一方面確實是因為我的武力讓他們感覺到威脅,另一方面,是因為權力和身份。”
“我是誰?我是秦肆的女兒,秦家唯一的血脈,唯一且不可替代的繼承人,我註定繼承我爸媽的一切——社會地位、金錢、人脈。”
“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是相夫教子,溫良淑善,而是怎麼在殘酷的社會里,跟一群人爭權奪利,然後,再從我爸手裡接過秦家權力的冠冕。”
“我,即是秦家。”
沈錦初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不止畏懼你的拳頭,更畏懼的,是秦家。”
秦渺糾正:“不是畏懼,是忌憚和謹慎。”
“我的態度就是秦家的態度,我要幫你,就是秦家要幫你,在江城這個名利場上,在不涉及底線利益時,大多數生意人都願意給投資人三分薄面。”
“生意,就是競爭與合作的關係。”
沈錦初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眼看著沈錦初面上一片空白,大受衝擊,秦渺緩了緩,給她理解消化的時間。
半晌,才問。
“我說了這麼多,你抓住重點了嗎?”
沈錦初閉了閉眼,終於從一團亂麻中理出頭緒。
“你接受的是給男孩子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