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揍成這樣。”
因不是死鬥,純拼消耗、技巧和力量,長時間的高度集中下來,八角籠中的二人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均有些疲憊了,注意力也更加容易渙散。
……反正壁虎就於百忙之中抽出了空來,瞪了那機械師一眼。
隨即,他便被身後的時卻一膝蓋頂在膝窩上,差點沒撲通一聲跪下。
“說起來,還沒自我介紹過,”機械師繼續道,“我是方文文。”
沈司奧禮貌性地社交,點點頭:“你好,方文文。”
“噯,沈司奧,”方文文眯起眼睛笑道,“蝴蝶到底什麼來歷,你們怎麼搭上的啊?”
方文文說著,就要作哥倆好狀去摟沈司奧。
沈司奧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開一步,為顯得動作自然,彎腰從武器架邊上的功能飲料箱裡撿出一瓶,擰開喝了。
他轉過眼,不知為何,方文文再次愣愣地張大了嘴。
沈司奧:“?”
“這,”方文文目瞪口呆,“這東西貴得很,老大還寶貝,壁虎取幾瓶就得給老大付幾瓶的錢,他居然肯讓你拿?不是,他眼裡居然能看到你?這太愛屋及烏了吧!”
沈司奧:“?”
他覺得,方文文實在通曉說話的藝術。這話讓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
雖然壁虎眼裡沒有自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過要本人承認這種事情,多少有點離譜和傷自尊了。
年輕的機械師想了想,冷靜地回道:“不要亂說成語。”
……時卻於百忙之中抽出了空來,聽到沈司奧的這句話,腦袋上幾乎要具現化出“???”。
隨即,她一個不察,被壁虎抓住後脖頸,臉朝下直接呼到八角籠中的地面上,五官差點被砸扁。
堪稱一個歷史重演。
竭力脫困後,她評估了一下自己和壁虎當前的狀態,冷靜地提出,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
“我看你鼻青臉腫的,”時卻認真地說,“今天先這樣吧。”
壁虎頂著鼻下的血痕,嚴肅地點點頭。“你也差不多,今天到這裡就行。”
二人握了握手,結束友好的陪練。
他們從八角籠中走出,壁虎招手叫方文文到跟前,面無表情地給了方文文一個暴慄,並將他的頭髮揉成雞窩造型。
時卻步履自然地和沈司奧會合,然後轉身,撥出投影,調整為攝影模式,問壁虎介不介意她拍個照片以作留念。
壁虎:“……”
蠍子的二把手往後捋了捋他的板寸——哪怕這種髮型根本沒有梳理頭髮的空間。
“介意,”他冷靜地說,“告訴蜥蜴,我等下去揍她一頓。”
時卻:“……好的。”蜥蜴,你自求多福。
壁虎穿上外套,讓方文文開啟治療儀依次往自己臉上和身上照,並問時卻要不要用。
“當然了,得自費,”他聳肩,“錢你直接打給蜥蜴就行。”
時卻和沈司奧對視一眼,沈司奧道:“不用,我們一會自理。”
壁虎並不強求,給時卻轉去今天的陪練費。
“沒別的事情,你們可以走了。”他道。
事實上,時卻還真有兩件事。
她首先詢問壁虎,昨夜黑蠍驅逐緩衝點邊緣紫蠍的事情,和蔣雲霞隊友的遭遇是否有關。
她需要從壁虎口中得到較為權威的回答。
順勢,她還想起一件事。
“出區的第一晚,我還在緩衝點邊緣看到一個戰鬥仿生人,他的手腕上有古怪的紅痕。”
“那晚的幾個小時前,在變異狼的身上同樣有五成相似的傷口。你應該知道仿生人的事情,也見過變異狼身上的傷口吧?這兩者有關聯嗎?”
在治療儀的作用下,壁虎臉上的傷勢迅速癒合。
他遲疑了一下,言辭含糊地告訴時卻,這些事情可能有所關聯,罪魁禍首涉及到一種新變異生物。它不在管理局地圖的記載內,可能於接下來幾天的行程中讓大部隊產生傷亡。
蠍子內部還在討論對其的策略,他不方便透露太多。
接著,壁虎告誡,後面如果在緩衝點內紮營,時卻最好遠離邊緣地帶。
如果和今天一樣在林中紮營,應儘早到帳篷裡休息,拉好密封的拉鍊,不要在外頭亂晃。
在能向自己透露內部訊息這件事上,時卻鄭重地感謝了壁虎。
“聽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