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
徐世澤轉頭一看,只見對面茶樓的窗邊,林修正端著茶杯看過來。
茶樓裡還坐著幾個茶商會的人,都在往這邊張望。
“好,好得很。”徐世澤整了整衣襟,“沈清歡,你等著。
這事沒完!”
他轉身就要走,沈清歡在身後說:“徐老爺,茶園後面那間小屋,你最近去過嗎?”
徐世澤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徐老爺可要抓緊了。”沈清歡說,“說不定明天,那間小屋就不在了。”
徐世澤大步走出茗香閣,他身後的護衛和賬房趕緊跟上。
馬車的軲轆聲漸漸遠去,沈清歡走到窗邊,看見林修已經從茶樓出來,正朝這邊走來。
本章內容茗香閣,就聞到一股茶香。小玉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瓷片,那是徐世澤摔的茶杯。
“剛才徐世澤說什麼了?”林修問。
“沒說什麼。”沈清歡給他倒了杯茶,“就是想低價贖回茶園。”
林修端起茶杯:“他還帶了個賬房來。”
“是楚掌櫃,茶商會的人。”沈清歡說,“他在茶商會做了二十年賬房,和徐世澤不是一路人。”
“難怪徐世澤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林修說,“楚掌櫃在場,他不敢亂來。”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張麻子領著三個茶商走進來,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藍色長衫,腰間別著個銀錢包。
“掌櫃的。”張麻子說,“這是杭州來的錢老闆。
他對茶園很有興趣。”
“錢老闆。”沈清歡說,“請坐。”
“沈掌櫃客氣了。”錢老闆坐下,從懷裡掏出個算盤,“我剛看了茶園,樹勢不錯,土質也好。
這樣的茶園,我出三萬兩銀子。”
“錢老闆說笑了。”沈清歡說,“這茶園每年的收成就值這個數。”
“那沈掌櫃的意思是?”
“五萬兩,一口價。”沈清歡說,“而且必須全款。”
錢老闆敲了敲算盤:“三萬五。”
“不二價。”沈清歡說,“錢老闆要是覺得貴,可以再看看別的茶園。”
錢老闆搖搖頭:“沈掌櫃,我在杭州也有幾處茶園。
五萬兩,實在太貴了。”
“錢老闆既然有茶園,就該知道行情。”沈清歡說,“這茶園的茶葉,可是上了貢的。”
“這...”錢老闆猶豫了一下,“那給我三天時間考慮考慮。”
“錢老闆。”沈清歡說,“明天就有別的茶商要來看茶園了。”
“我聽說這茶園還有個地契在楊廣手裡?”錢老闆問。
沈清歡笑了笑:“錢老闆放心,我可以保證這茶園沒有問題。”
錢老闆想了想:“那這樣,四萬兩,我明天就把銀子送來。”
“成交。”沈清歡說。
錢老闆站起身:“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回去準備銀子,明天一早就來。”
送走錢老闆,張麻子一臉興奮:“掌櫃的,四萬兩,這可比徐世澤出的價高多了。”
“這還不算完。”沈清歡說,“徐世澤還得把那件東西交出來。”
“什麼東西?”
“茶園裡藏的寶貝。”沈清歡說,“徐福臨死前說的那個。”
張麻子撓撓頭:“那寶貝值多少錢?”
“不是錢的問題。”林修說,“那東西對徐世澤很重要。”
“今晚去茶園的事...”沈清歡看著林修,“你還去嗎?”
“當然去。”林修說,“不過得先安排人手。
徐世澤肯定也盯著那間小屋。”
“我去叫王老六和張三。”張麻子說,“他們最會幹這種事。”
“不用。”林修說,“我已經讓人在茶園周圍埋伏好了。”
沈清歡看了他一眼:“你早就準備好了?”
“我在茶樓的時候,就讓人去了。”林修說,“徐世澤現在肯定坐不住,說不定今晚就會動手。”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張麻子問。
“戌時。”林修說,“你在茶園門口等我們。”
張麻子點點頭,匆匆出去了。林修站在窗邊,看著街上的行人:“徐世澤這些年做了不少缺德事。”
“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殺了徐福。”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