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色正濃,皎潔的月光照射在大地上彷彿鋪上一層寒霜,一陣寒風吹過,更添一抹涼意。
房間內,二人的心思各異,白雅楠躺在床上,有些害羞、有些期待、甚至還有些緊張慌亂。
莊寒躺在地上,也是有些心猿意馬。
推還是不推?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思考三秒過後,莊寒還是下定了推倒的決心。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莊寒看著中央空調的方向發了一道暗勁,直接將在執行的空調震壞。那執行的機械發出一道嗡鳴聲之後慢慢停止下來。
躺在床上的白雅楠發覺異樣坐起身來,看著停止執行的中央空調,起身在按鈕上又按了幾下。
“奇怪,這空調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會壞?”
“會不會是零件老化?”莊寒接過話茬。
“不應該,這酒店建好也沒幾年時間,所有的裝置應該都是新的。”
“姐,南洋的電器的不是國產,它們的質量信不過的。”
“有這個可能,先將就一晚吧。”白雅楠隨後又躺到床上,裹著毛毯。
像這種星級酒店一般都有維護人員,不過白雅楠考慮到莊寒目前被人通緝,便熄了叫人的心思,以免到時候有人發覺異樣對他不利。
南洋國本身就是熱帶季風氣候,地理位置靠海,晝夜溫差不大,不過到了後半夜還是會有一些涼意。
“姐,今晚讓你受累了。”莊寒聊表歉意。
“真叫我姐,就別說這些見外的話。”白雅楠笑了笑。
“好,以後我就不見外了。”莊寒也笑了笑。
“早點休息吧。”白雅楠撐起身子看了看莊寒。
“姐,你也早點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南洋都陷入到一片寂靜之中。
莊寒躺在被子上,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他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張冰魄符貼到了白雅楠的床底下。
冰魄符,蘊含大量寒氣,本來是茅山道士用來貼在死屍上,用來保護死屍的肉身不腐不爛。
莊寒將它貼在白雅楠的床下,沒過一小會,白雅楠便感覺到一陣寒氣,她蜷縮著身子不由得將毛毯裹的更緊一些。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雅楠凍的直哆嗦。
“姐,你還沒睡著?”莊寒抬起頭,故意問了一句。
“嗯,小寒,你也沒睡著?”白雅楠回應了一聲。
“我在想明天的事。”莊寒故意岔開話題。
“別太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有你在,事情總能妥善解決。”白雅楠笑著說道。
“姐,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莊寒心裡滿是成就感。
“相信姐,我的眼光一向很準。”白雅楠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彷彿說話口中都冒著寒氣。
“姐,你冷不冷?”莊寒柔聲問了一句。
“還…還好…”白雅楠說完不由得又蜷縮著身子,她感覺自己的手腳冰涼,彷彿在寒冬歲月睡覺沒蓋被子一般。
“姐,這被子還是你來蓋吧,我不冷。”莊寒站起身來,將被子蓋在了白雅楠的身上。
“我…不用。”白雅楠坐起身來連忙拒絕,可她剛坐起身來便又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嘴巴直打哆嗦。
“行了,姐,你就別拒絕了,我皮糙肉厚耐凍。”莊寒不由分說將白雅楠按在床上 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看到莊寒的動作,白雅楠心中不禁流過一道暖流。
看著白雅楠躺在床上之後,莊寒又睡在地毯上,故意蜷縮著身子。
今夜,在莊寒的操控下,這間套房變得有些寒冷,可這對男女的內心卻有些火熱。
白雅楠又撐起身子,看著莊寒渾身直哆嗦,心裡不由得一陣心疼,思慮再三之後,她還是嘗試性的開了口。
“小寒,要不,你還是上來睡吧,別凍壞了?”
聽到白雅楠的話,莊寒便知道今晚的計策總算奏效了,只要自己能和白雅楠同床共枕,他有信心憑著自己的高手手法,絕對會讓這位曠日已久的少婦淪陷。
不過,越是關鍵時刻,莊寒越是要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
“姐,還是算了,我怕會誤了你的清白,我還是在地上睡吧。”莊寒一邊回著話,一邊故意哆嗦著聲音。
聽到莊寒的話,白雅楠又羞又氣。
“你小心凍壞了明天辦不成事,再說,我都不怕,你個大男人還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