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師,我這不管怎麼說,也算兩次英雄救美,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以身相許。”莊寒開起了玩笑。
“怎麼以身相許?我都已經結婚了。”唐心月不由得破涕為笑。她學過心理學,知道莊寒這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不想讓這事對她產生心理陰影。
“既然這樣,我就不破壞你的家庭了,不過親一口總可以吧。”莊寒笑了笑說道。
唐心月心中一蕩,內心的恐懼減少大半。她看著莊寒帥氣的臉蛋,又看到了他肩膀的傷口,便知道今天晚上是何等危險?
她猶豫一下,還是抬頭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莊寒感到自己的臉蛋被啄了一下也愣住了,他本只想緩解一下對方的情緒沒想真被親了。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我要這裡。”莊寒似笑非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無賴,得寸進尺。”唐心月往他身上捶了一拳。
“你都說我無賴了,我要不做些無賴的事豈不是對不起你。”莊寒抬起她的下巴,靜靜的看著她的雙眸。
唐心月心裡一慌,不敢和他對視。
莊寒深吸了口氣,朝著那紅唇吻了上去。唐心月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下意識閉上雙眼,她只感到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緊接著,那宛如遊蛇一般的小舌頭破開她的防線,雙方互相糾纏起來。
良久,唇分。
唐心月掛在他的脖子上,臉蛋通紅,深呼吸平復自己不斷起伏的胸口。
莊寒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小聲道,“天還黑,你休息會,等天亮了我送你回去。”
唐心月點了點頭。
莊寒看了看滿是佛經的房間,直接抱起她去了另外一間寬敞的臥室。
小心翼翼的給她蓋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去看看她們,你好好休息。”
“江警官她們怎麼樣?”唐心月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脫力,休息一晚就沒事。”莊寒臨走的時候又在她的紅唇上親上一口。
床上的唐心月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第二天,江彩雲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寶葫蘆不見了嚇了一跳。看到莊寒從懷中拿出寶葫蘆,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瞭如休息了一夜傷勢也恢復大半,莊寒的恢復力更為變態,肩膀上的傷口此時已經快要痊癒。
他將唐心月送回家後,小聲囑咐了幾句,臨走的時候對著她那柔軟的紅唇進行了一次掠奪。
之後,又接上江彩雲、瞭如一起去醫院看望馬青青,慰問受傷的鐘辰、馬元峰。
得到紅衣厲鬼被收,二人也是長長鬆了口氣。
趁著別人醫護人員和江彩雲不在,鍾辰湊到莊寒身邊小聲問道:“有沒有煙?”
莊寒知道醫院不讓抽菸,偷摸給他塞了一包煙。
病房內,江彩雲和馬青青說著話。
江彩雲拉著她的胳膊,柔聲道:“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種傻事,太危險了。”
馬青青慚愧的點了點頭。
一番簡單的交代後,幾人便離開了。只是臨走的的時候,江彩雲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眼。
窗臺上,馬青青看著莊寒等人驅車離開,眼眸中又閃過一道妖豔的紅光,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邪魅的笑容,“這方人間,還真是有趣。”
……
回到特調一處,江彩雲把事情做了彙報,隨後還交上了一本筆記。
童淵神色如常看了寶葫蘆和筆記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特調局東邊,一間臥室內,莊寒一頭紮在被窩裡渾身上下一陣痠軟,和他同一模樣的還有了如。
這間臥室,是特調局一處的宿舍,目前只有他們二人居住。
“和尚,你累不累?”莊寒有氣無力問道。
“累,比我在廟裡苦修還累。”瞭如抱怨了一句。
“要不,整點。”莊寒提議道。
“好啊。”瞭如眼睛一亮。
臥室內,莊寒和了如一人拿了一瓶二鍋頭,桌上還放了一些花生米。
“咕咚咕咚。”莊寒喝下兩口烈酒,滿是愜意。
“還是這酒夠勁。”瞭如長長舒了口氣,“之前在外面喝的那些洋酒口感和垃圾一樣,還是咱們老祖宗的夠勁道。”
“和尚,你在這世上還有親人嗎?”莊寒一邊說著話,一邊磕著花生米。
“當然有,我又不是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