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大師這就要走?有什麼事走的這麼急,天這麼黑,要不住一晚明天再走。”莊寒連忙留客。
“莊先生,有緣自會相見,來日若有空去雲華寺,我定掃榻相迎。”方正大師笑了笑,轉身離去。
“既然大師去意已決,我就不留了,大師保重。”莊寒抱拳行禮。
方正也行了一禮,隨後轉身離開。
看著方正離開的背影,他又想起來了如,也不知道他現在做些什麼?
其實,莊寒有一個問題一直沒有回答方正大師,萬一那黑衣女子仍然心懷仇恨,不放人怎麼辦?
他其實早就做好了殺人的準備。
回到客廳之中,莊寒把方正大師離開的事告訴了魏海。
魏海也有些慚愧,沒有來得及好好感謝方正大師。他決定等父親醒了之後,二人再去雲華寺好好感謝一番。
魏忠華躺在床上,還在昏迷中,大概明天就會醒過來。
危機解除, 兄弟二人總算都鬆了一口氣。
莊寒趁著魏海沒注意,一拳打在他的小弟弟上。
魏海身體一頓,立刻捂住老二在地上滾作一團。
“臥槽,你他孃的打我幹啥?”魏海疼的齜牙咧嘴,破口大罵。
“孃的,你明明知道那是夢境還把老子趕出去,你知不知道我進入你的夢境是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打你一拳算便宜你了。”莊寒也沒好氣的罵著。
小心眼的莊寒豈會放過那個把他趕出夢境的魏海。
聽到莊寒的話,魏海站起身來罵了一句,“真他孃的小心眼。”
罵完之後,二人又相視一眼笑了起來。
……
“對了,老魏,你上次說去你店裡讓你紋鬼面羅剎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姐姐嗎?就是那個黑衣女子?”莊寒開口問道。
魏海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不是她,她們二個長的根本不一樣,那個人監控看不見它的身體,還使用冥幣,應該是鬼。”
“難道是欲鬼?”莊寒心裡泛起了嘀咕。
“怎麼了,小寒,這還有什麼問題嗎?”魏海心有餘悸。
“沒什麼。”莊寒搖了搖手。他本來還想問關於他外婆過世,那黑白無常的事,可話到嘴邊還是停了下來。
莊寒本想離去,可擔憂那黑衣女子會殺回來索性便想在這待了一夜。
半夜,月亮懸掛在天際上,街道再次陷入寧靜之中。
黑衣女子悄然站在魏忠華的床前,她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眼神之中已經沒了之前的怨恨。
她很彷徨,不知道接下來如何面對他,她該恨他,可在他為自己擋子彈之後,她再也恨不起來。可讓她原諒他,她又做不到。
她這次過來,只是確認一下那個男人有沒有死。直到確認他還有呼吸,她的內心也鬆了口氣。
“晚飯吃了沒有?肚子餓不餓?”莊寒站在門口看著她笑著問道。
黑衣女子猛的回過神來,看著莊寒眼眸之中帶著戒備。
“別緊張,只要你不害他們,我對你沒有敵意。”莊寒衝著黑衣女子說道。
那黑衣女子聽莊寒這麼一說也稍稍鬆了口氣。
“讓他多休息一會,走吧,出來聊聊。”莊寒衝著黑衣女子使了個眼色。
黑衣女子下意識跟了過去,或許她也想借機瞭解一下她的家人。
小院之中,莊寒坐在凳子上隨後擰開一瓶啤酒,順手遞了一瓶給黑衣女子,問了一句,“你喝不喝酒?”
黑衣女子十分警惕,沒有接過莊寒的啤酒,而是靜靜的站立在一旁。
“放心吧,沒毒,我要對付你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時段,酒放這,喝不喝隨你。”
莊寒說完,灌了幾口啤酒。
“你找我有什麼事?”黑衣女子冷冷的看著他。
“我有點好奇,你這樣跑到凡俗來尋仇,你師門知不知道?”莊寒喝了口酒好奇的看著她。
“和你有什麼關係?”黑衣女子冷冷的問著莊寒。
“得,找你隨便聊聊,幹嘛一上來就弄的和生死仇敵一樣,沒必要。”莊寒擺了擺手。
莊寒此番是想打聽長生閣的訊息。就在不久之前,黑衣女子走後,莊寒給童淵彙報了這次行動。
聽到長生閣的時候,童淵有些詫異,因為他最近也碰到好幾個長生閣的弟子,他讓莊寒無論如何都要幫忙打聽出長生閣這次派人下山的目的。
長生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