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沒問題。”莊寒說完給了守孝女子一個安慰的眼神。
那女子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同樣隨行的二位女士眼中也滿是感激。
莊寒又轉過身一把將戴著金鍊子的胖子拽了出來,反手一個擒拿將他按在地上。
“我問你,他坐在這裡,有沒有問題?”
莊寒眼神冷峻直勾勾盯著大金鍊子,故意放出一道殺氣。
那大金鍊子渾身一抖,靈魂深處有一股恐懼感,趕忙閉上嘴搖了搖頭。
“還有你這老人家,剛剛怎麼講話?”莊寒看著老太太同樣釋放一道殺氣。
那老太婆看到莊寒的眼神,本能感受到一股懼意後,直接暈了過去。
幾個肇事者停息之後,乘警這才匆忙趕到。
一旁的肌肉男,看見乘警彷彿看見救命稻草一般,立刻上前哭訴。
“警察同志,救命啊,他打人。”
乘警看著肌肉男紅腫的臉蛋、脫臼的胳膊,便知道這男子的確捱了打。
“他打我臉,還把我的手弄斷了,把他抓起來。”肌肉男又是一陣哀嚎。
“真不要臉,還有你這麼惡人先告狀的。”小青立刻下來,指著肌肉男說道:“警察同志,是他先欺負人。”
那名叫小青的女子很快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乘警聽完之後,也忍不住鎖眉。
老太太、胖子、肌肉男,欺負一個剛死了家屬的女子,還要把她趕出去確實不對。他的心中對於這些人也頗為厭惡。莊寒雖是見義勇為,但也的確出手傷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確實涉嫌犯法。
就在乘警有些為難的時候,老太太忽然醒了過來看著乘警,彷彿找到救星哭訴道:“殺人啦,殺人啦,警察同志,把他抓起來,他要殺人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乘務長彷彿認出了那老太太,連忙走到乘警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那老太太叫王淑芬,是機場指揮長王剛的母親。機場裡面,最高的領導就是指揮長,乘警自然不會為了陌生人得罪王剛。
他鎖著眉頭有些為難的看了莊寒一眼,隨後又看著王淑芬,說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乘警走到莊寒身邊,說道:“這位同志,請出示一下你的證件。”
莊寒看了乘警一眼失笑了一聲。剛剛乘務長和乘警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老太太有強大的背景,他自然不敢得罪她,於是只能殺雞儆猴懲辦莊寒。
“不好意思,沒有。”莊寒攤了攤手。
“這位同志,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否則我只能以妨礙公務,對你實施拘留。”乘警似乎對於莊寒的態度有些不滿。
那守孝女子見狀立刻走了過來,看著乘警說道:“這位先生是為了幫我,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不好意思,我這是例行詢問。”乘警又看著莊寒詢問了一句。
見莊寒沒有搭理他,乘警似乎也有些生氣,從腰間掏出了手銬。
“什麼意思,因為我沒出示證件,就要烤我?”莊寒笑眯眯的看著乘警,可眼神中已經露出殺氣。
“沒錯,你這是在妨礙公務。”乘警一咬牙給他扣了帽子。
守孝的女子有些焦急,她也擔心莊寒一怒之下做出一些衝動的事來。
“好,給你。”莊寒從懷中掏出自己的身份證。
乘警檢視證件之後,看了看老太太,又衝著莊寒說了一句,“你現在涉嫌非法侵害他人人身安全,我們要依法對你實施拘留。”
莊寒此時沒有亮明身份,他想看看這件事到最後會演變成什麼樣。
看著莊寒一幅淡然的模樣,他也吃不準眼前這位主來自何方?乘警又走到肌肉男身邊,小聲詢問了一句,“你們願不願意私下調解?”
守孝女子立刻走上前來,說道:“我們願意,這件事因我而起,這位先生也是因為我出頭,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老太太冷眼看著莊寒,“做夢,我們不需要調節,就要抓他。”
肌肉男手臂現在還脫臼,疼得臉上直冒冷汗,也大聲附和:“對,不調解,抓他。”
乘警有些為難,一番糾結後還是從腰間掏出手銬要給莊寒烤上。
那守孝女子心中一急,說道:“我願意出十萬,來彌補這位先生。”
肌肉男一愣,聽到對方願意出十萬也是有些詫異,隨後捂著胳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