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探頭探腦,形跡十分可疑。
她暗暗記下那小太監的樣子,而這時,萃蘭開口。
“都不要急,此事定然是有人要害我們繡作處,我這就去稟告司繡,待查出此人,定懲不饒。”
見著萃蘭要走,孟婉連忙開口,“萃蘭姑姑,狐毛氅衣是司繡交給我的活計,是我疏忽,沒有看管好,是奴婢失職,奴婢同你一道去見司繡,若是要怪罪,奴婢願一力承擔。”
聽到孟婉的話,萃蘭臉上浮上一抹欣賞,“此事也不能怪你,定是有人想要害我們繡作處,故意設計你的。
既是你這般說了,也好,那你隨我一道,去同司繡說清楚事情原委,相信司繡定然會為你向嫻妃解釋清楚的。”
“是。”
孟婉跟在萃蘭身後,離開繡坊之時,特意看了眼那小太監所在的位置,果然見著人已經不在了。
兩人一道朝著鄭司繡房中走去,到了那裡,還沒等萃蘭開口,孟婉便跪了下去。
“哎,你這是做甚?”
屋內鄭司繡和萃蘭都跟著愣了下,萃蘭趕緊開口,“你快起來,此事錯不在你。”
“不,萃蘭姑姑,奴婢要向您認個錯,奴婢方才在繡坊騙了您。”
“什麼?你這是何意?”
萃蘭一臉不解,鄭司繡看向她,輕輕開口,“好孩子,你起來說話。”
“是。”
孟婉從地上站起身,看向萃蘭,“萃蘭姑姑,其實銀狐氅衣並沒有被毀掉,而是被奴婢藏起來了,至於被毀掉的那件,只是件普通的白狐毛氅衣。”
隨著孟婉說出這些話,萃蘭愣住了,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而鄭司繡在旁邊卻像是聽明白了,朝她彎起唇角。
“所以你早就知道,有人要對這件狐毛氅衣動手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