錠也一併拿走了。
可是無憑無據,若是她此時去找徐嬤嬤,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但她可以確定的是,拿走她銀錠的人,定然是這掖庭裡的人,宮女俸祿極少,所以見著銀子,才會鋌而走險。
回想那晚指認她的幾個人,最有可能的便是那個同住在西廊房的小宮女。
目光望向小宮女所睡的床榻,孟婉若有所思,隨後不動聲色將包袱重新放好,躺在床上休息起來。
臨到用膳之時,她起來走進膳房,一進去,便見著有幾個人的目光朝她望過來。
目光所及,她看了一圈,並沒有見著程繡夏,於是正準備去打膳,卻在這時,見著月姝走到她跟前。
“婉姐姐,你回來了啊?我聽說慎刑司那邊對你用了刑,你這手是不是傷的很重?”
聽著月姝擔心的話語,孟婉淡淡彎了彎唇,“已經不打緊了。”
大概是見著孟婉神情有些冷淡,月姝抿抿唇,眼睛開始泛起微紅。
“姐姐,那晚我知你肯定沒有做過,只是我人微言輕,不敢替你辯解,你不會怪我吧?”
“當然不會,那日你沒替我說話是對的,畢竟當時的情形,所有人都認為我放火,你若替我開口,旁人只會當我們倆合謀的。”
她的話,讓月姝目光一躲,“姐姐,我沒想到程繡夏會那般冤枉你,而且還讓青禾和月滿也一起指認你。
還好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有貴人相救,我聽說是增成舍的齊良人救了姐姐,改日姐姐定要帶我去見見這位貴人,我要好好謝謝她。”
月姝一番話,說的十分感人,孟婉聽在耳中,卻唇角露出淺弧。
“齊良人生性喜靜,怕是不願見生人,對了,月姝,今日怎麼沒見著程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