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硬啊,看來本公公今日想憐香惜玉,也不成了,來人,上竹籤!”
當孟婉看著婆子將一托盤削的極尖的竹籤端過來時,臉色頃刻間慘白。
她在天牢之時,曾親眼見著有犯人被施以這樣的刑罰,慘叫聲傳遍了整個牢房,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目光望向竹籤上面,沾染著深褐色已經乾涸血跡,光是那樣看著,都令人心驚肉跳。
而曹公公則走到托盤前,拿出一支削的極尖的看了眼,隨後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晃動了兩下。
“看到沒?咱家特意給你挑了根尖的,你這漂亮的小手,若是被這戳進指甲縫裡……。”
他說到這裡,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將那竹籤故意在她攥緊的手上來回劃拉著。
雖然全身冰透了,但孟婉仍然能感覺到,那尖銳的籤子所傳來的觸感。
她顫抖著身體,分不清到底是冷的,還是打心眼裡害怕,目光隨著那竹籤,嚥了咽喉骨。
“咱家再問你一遍,你是招還是不招?”
此時曹公公已經斂去臉上的笑意,變的又沉又戾,而一旁隨時待命的婆子,已經上前將孟婉攥緊的手指用力掰開來。
竹籤正對著她中指的指甲縫,只要她一回答,便會穿刺進去。
孟婉死死咬住唇,口腔裡已是一片腥寒之氣,彷彿是下了最後的決定,她鬆開口,血氣連帶著蝕骨的寒意。
“我沒縱火。”
當這句話傳出來,曹公公眼神一狠,那竹籤便頃刻間沒入了甲縫之中。
血一滴滴落下,沿著指甲的縫隙,孟婉望著那血滴,已經失溫的身體,漸漸傳來後知後覺的疼痛。
額頭上的冷汗在頃刻間被逼了出來,她幾乎是抑制不住的悶哼而出。
口中的血色比先前更加瀰漫,連帶著整個人也不斷想要縮起來。
“啊!”
當另一支竹籤插進甲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嘶吟而出,曹公公見狀,笑聲漸起,又獰笑著拿起第三根竹籤。
“咱家問你,你到底招還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