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裡狡辯,昨夜你可是一夜未歸,今日又在後院與齊郎衛在一起,這不是擺明了,你們兩個昨晚在外面苟且的嗎?”
說完,月滿還看向了孟婉身上穿的宮衣,眼尖的一下子指出來。
“徐嬤嬤,你看她身上穿的宮衣,好像與我們的不一樣。”
被月滿一提醒,徐嬤嬤望向孟婉身上的衣服,果然做工,材質都與掖庭發放的不一樣。
“我就說嘛,你一個掖庭的罪奴,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衣服,我看就是你與人私通才有的!”
“啪!”
沒等月滿說完,臉上便重重的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到了。
而這時,只見孟婉沉沉看向對方,“飯可以亂吃,但話最好不要亂說,我方才已經說過,我與齊郎衛毫無干係。
你無憑無據,毀我清白,這巴掌是給你長個記性!”
她說完,月滿一下子衝過來就要去撕她,“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見著月滿撒起潑來,齊鈺伸出手便將她給制住。
“我負護衛掖庭之責,孟姐姐方才所言正是我想說的,我與孟姐姐清清白白,容不得他人詆譭,若你再敢口出汙言,休怪我不客氣!”
“你們狼狽為奸,明明私會,被逮個正著,還敢這般放肆,徐嬤嬤,您快救救我啊!”
“夠了!你給我閉嘴!”
徐嬤嬤厲喝而出,看向孟婉,“好,既是你說,你與這齊郎衛清清白白,那你說,昨夜你去了哪裡,你這身衣裳又是從何而來?”
“昨夜陛下準宮中宮人守歲,我奉齊良人之邀,前去增成舍,至於這身衣裳,乃是宮闈局所發,嬤嬤若是不信,可去那裡一問便知。”
孟婉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神情篤定,上次宮中發放宮襖,宮闈局那邊給她的便與其他人不同。
昨夜容胤讓人給她拿的宮衣,雖比先前她那件宮襖做工更加精細,但應該也是料到她在掖庭穿著,不細看看不出區別,她搬出宮闈局,想來徐嬤嬤也不敢真的去問。
而去齊良人那裡守歲之事,她就更不擔心,畢竟齊良人上次將她從慎刑司救出來,她去守歲也無可厚非。
果然,她這些話一說出來,便見著徐嬤嬤唇角往下壓了壓。
“你說的這些,我自會查清楚,那方才呢?齊郎衛為何會來後庭,又為何會同你在一起?”
“我奉姐姐之命,將孟姐姐送回來,正準備離開之時,徐嬤嬤便帶人過來了,口口聲聲便是私會,當真是可笑。”
見他臉上怒氣衝衝,徐嬤嬤思忖了一瞬,“齊郎衛既是說奉了齊良人之命送人回來,那先前月姝所說,孟婉生病之時,齊郎衛悉心照顧,若說你們二人毫無私情,你又為何這般盡心盡力呢?”
聽到這話,孟婉輕笑而出,“月姝說齊郎衛照顧我?掖庭這麼多人,奴婢想問,除了她,可有其他人見著?”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皆面面相覷,就連月姝,也愣住了,望向孟婉之時,委屈而出。
“婉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說我詆譭你與齊郎衛嗎?方才我是擔心你蒙受不白之冤,故而才一時情急,將你交待我的話給說了出來,我不是有意的啊。”
“月姝,都到這個地步了,你為何還要抵賴呢?明明就是你對齊郎衛心生愛慕,卻因著被他所拒,故而讓月滿挑出此事,引徐嬤嬤過來,上演這一出‘捉姦’的戲碼。
後又假裝替我出頭,說出方才那番話,故意引得眾人以為我與齊郎衛有私情,你這麼做,無非是愛而不得,你又裝什麼無辜呢?”
隨著孟婉說完這些話,月姝臉色瞬間變了變,連忙開口,“婉姐姐是不是對月姝有什麼誤解?
這段時日,我視姐姐如親人一般,姐姐這樣說,當真是傷了月姝的心了,我沒有做過,不信你問月滿,我幾時指使過她?”
“是啊,孟婉,你不要胡說八道,往別人頭上潑髒水。”
月滿也跟著開口,孟婉卻是有些倦了,她早就料到那日被月姝見著,會有今日這出。
故而那天齊鈺送月姝回來之後,她便暗中做了打算,今日果然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而此時,齊鈺也站了出來,朝月姝看過去,“先前你同我示好,我便已經拒了你,沒想到,你竟會做出這等事情,詆譭我與孟姐姐,當真是可惡至極!”
齊郎衛的話,讓月姝的臉色頃刻間慘白起來,她沒想到,齊鈺竟會當著這麼多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