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孟婉一個人留在裡面做起春餅。
想著容胤方才已經吃了不少元宵,她特意少做了幾個。
端過去時,煎的兩面金黃的春餅,只是一眼,容胤便不悅的開口。
“怎麼就做這幾個?”
“殿下,這春餅得剛做出來的才好吃,你要不先吃,吃了若不夠,奴婢再做。”
聽著她這樣說,容胤沒再吱聲,慢條斯理的吃起來,孟婉站在一旁,看他一塊接著一塊,不多會,便將那盤子裡的春餅給吃完了。
“再做。”
淡淡兩個字,自他口中說出來,孟婉驚了瞬,“殿下還要吃嗎?”
“孤的話,你聽不見嗎?”
他睨過去,目光沉下,顯然是覺得孟婉想要出爾反爾,不給他做了。
“是,奴婢這就去做。”
她走出去,見著德安,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安公公,殿下這兩日進食了嗎?”
“孟姑娘何出此言?”
德安反問,孟婉看了眼殿內,容胤正在喝著茶水。
“殿下方才吃了一碗元宵,五塊春餅,還讓奴婢去做,奴婢擔心殿下吃多了,積了食可就了不得了。”
聽到孟婉的話,德安也有些吃驚,但一想到先前殿下將孟姑娘做的菜全吃光,連著幾日讓御醫給他開消食的方子,當下便明白了。
殿下這是捨不得孟姑娘,故意想用這法子多留人家一會呢。
“殿下這幾日因著南蠻犯境之事,確實有些寢食難眠,既是今日開了胃口,那姑娘就按殿下的吩咐去做吧。”
既是安公公這樣說了,孟婉放下心來,前往膳房,她剛離開,德安就趕緊小跑進內殿。
“哎喲,我的殿下喲,您可不能再吃了,再吃又得找御醫開方子了。”
容胤看了他一眼,“小丫頭同你說什麼了?”
“孟姑娘擔心殿下積了食會難受,方才還同奴才問起殿下這幾日有沒有進食。
殿下聽奴才一句勸,可別再像上次那般了,今兒可是元宵宴,被陛下知道,又得要怪罪了。”
德安的話,讓容胤眸色沉了沉,隨後開口,“就你話多,行了,你讓小丫頭回去吧,孤不吃了。”